“傅總,這個溫采音真是一言難盡,她哭哭啼啼地跑來找顧總,我進去送茶的時候留意到她臉上好像有傷。”
十之八九是朱有名揍了她,昨晚溫西爵花了兩千萬,朱有名把氣撒在了溫采音的頭上。
這想想真是讓人不勝唏噓,往日名媛中的戰鬥機,如今混成了這副模樣。
淪落成暴發戶的小八小九不說,還慘遭家暴。
相當初,她搞黃了起初山的事,那是一筆多大的數目顧言之也沒把她怎樣。
溫采音這輩子真是吃定顧言之了,給他戴了綠帽子不說,受了委屈還跑去找他。
“她找顧言之作什麼?”我忍不住問。
“哭訴她的悲慘遭遇唄,哭的梨花帶雨的。”
“顧言之什麼反應?”
“顧總坐在他的電腦後麵,始終沒說話,溫采音哭了一會就走了。”
溫采音的破事,聽多了會讓人懷疑人生。
“得了,溫采音...”我話剛說到一半,忽然羅秘書敲門進來:“傅總,有位溫小姐來找您。”
莫不是溫采音?
她這又是什麼騷操作?
哦,明白了,昨天在我麵前吃了憋,今天去顧言之那裏哭訴完再來找我顯擺,表示她在顧言之心裏還是很重要的,她可以為所欲為。
我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我對羅秘書說:“那個女的以後就是傅氏的黑名單,麻溜地讓她滾。”
“哦。”我和溫采音顧言之三個人之間的事情,西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盡管有很多故事我自己都沒聽過,十之八九是編的。
羅秘書立刻說:“好的,我讓溫小姐離開。”
溫采音始終沒進來,她搞不清楚狀況。
她今時今日是何身份?
她想要進來見我,我就讓她見?
顧言之便宜,她想見就見跟我無關,總之傅氏就是溫采音和狗不得入內。
哦不,狗都能進來,溫采音不能。
她氣急敗壞,在樓下大門口給我打電話,這次我接了。
我趴在窗口向下看,三十層樓的距離,這樣看溫采音像是矮人國裏的侏儒。
我說:“貴幹,朱有名的九姨太?”
“傅筱棠,你不敢見我是怕受刺激?”我一接通,她就忙不迭地炫耀:“你以為你現在掌管傅氏很了不起,但是你再怎麼折騰,顧言之都不會喜歡你,我再怎樣顧言之都愛我。”
“嗬,你好棒,不過我要是告訴朱有名你被他揍了就去找舊相好的,你猜朱有名會對你怎樣?”
她卡住了,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這女的,腦袋被門夾過的,還是閥門,以至於腦子裏盡是水。
趁她張口結舌的時候,我掛了電話。
我才懶得摻和他們的事情,我回頭看了看對麵顧言之的辦公室,我沒看到他在幹什麼,隻看到放在窗台上的那瓶絢爛的繡球花。
江翱如約來找我,最近不想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起在他家袒胸露背到處晃蕩的駱安安。
羅秘書通報的時候,他已經大刺刺地走進來了,在我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問我:“在忙?”
“嗯,忙著寫一個牌子,上麵寫著江翱和溫采音與瘋狗不得入內。”
“若是瘋狗能看得懂字,也不會瘋的到處咬人。”他還有幽默感,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