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前往丞相府的路上,象征著寒王護國神話權威和尊貴的馬車正在飛的奔馳。

馬車內,冷斯瞳不時前得皺起眉頭,有些心虛不敢去看對麵的男人。

“你昨天才答應我什麼?”她昨天才答應他不會讓自己受傷,結果今天就受傷。

慕冽寒是壓著一腔怒火不能作發作,把她的一雙纖足托在掌中,細細的為她清理上麵的傷口。

如玉的纖足上,傷口多為擦傷雖然不深,看她平時嬌生慣養的樣子,想來也夠她受了。

不過,慕冽寒不得不承認,即便沒有塗上那鮮紅的蔻丹,她的白玉般小腳掌非常漂亮,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邀月樓的地板不好,沒有鋪地毯。”

冷斯瞳眼眸內的狡黠一閃而過,把自己受傷的責任推到邀月樓的地板上,她還不想那麼快就把自己關入煙波山莊。

聽冷非羽說那是一個比離宮還要神秘的地方,至今也從來沒有人進去過。

“狡辯,你就那麼害怕去煙波山莊嗎?以後你可是要在那住一輩子!”聽完冷斯瞳的話,慕冽寒不由的笑起來,她要嫁給他就必須接受他的一切。

“不,我很好奇,為什麼沒有人可以進去。”

冷斯瞳瞪大一雙瞳眸看著慕冽寒,手指繞過一縷發絲,心裏不由的慢慢推敲。

離宮雖然神秘,但是慕氏皇族的每一代皇子們都可以進去,偶爾總會有傳聞流入民間。

煙波山莊座落在煙波湖畔,遠遠的就能看到,卻至今還沒有人能靠近,在世人眼裏是比離宮還神秘的地方。

“因為沒有人可以打開那扇門。”

慕冽寒拿起書案上的公文,邊看邊回答,聽到她的話,心裏莫明的就升起一種愉悅感。

世人對煙波山莊更多的是恐懼,她卻僅僅是好奇。

“你也不能打開嗎?”

沒有人,是不是也包含他在內。

冷斯瞳趴在馬車柔軟的地毯上,瞳眸閃亮如星華璀璨的瞬間都落在慕冽寒身上。

“除我母妃外,沒有人能打開那扇門……”

“噗,嗬嗬……”

慕冽寒毫不猶豫地回答,語氣中有幾分無奈,讓冷斯瞳忍住笑了起來。

看到冷斯瞳在笑,慕冽寒的雙唇也彎起優雅的弧度,自己的家卻不能光明正大地從門口走去,他也覺得很可笑。

“王爺、小姐,相府已經到了,請下車。”

馬車緩緩的停下來,不稍片刻,外麵傳來無憶的聲音。

慕冽寒抱起冷斯瞳走下馬,看到無憶端起托盤候在外麵,讓冷斯瞳坐在馬車的邊沿上,拿起托盤中的繡鞋,親自為她穿上。

無憶的眼睛立即瞪得比牛眼還大,莫問的內心雖然震驚,卻沒有無憶那般失態。

正在此時,從相府走出一人,正是長年跟在丞相身邊海護衛,冷斯瞳和無憶叫了一聲海叔。

海叔頜首算是見過了,在他眼中隻丞相才是他的主子。

“啟稟王爺,我家相爺請王爺書房一小坐。”

海叔走到慕冽寒前麵做了請的手勢,慕冽寒身邊的莫問剛想發作,卻讓他攔下,冷相用人向來過人,眼前的中年護衛看似無禮,卻自有一翻一含義在裏麵,冷相已經認同他,所以他對他的態度才會如此的平常。

“瞳,我先拜見你爹。”慕冽寒看一眼身邊的冷斯瞳便隨著海叔進去。

冷斯瞳抬起眼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笑,他用是拜見不是拜訪。

“無憶,我們去徘徊園。”

冷斯瞳迫切的想知道徘徊園目前的情況。

徘徊園中,濃香比往日更濃烈,像是一種無聲的憤怒和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