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遊戲
悱惻的吻,充滿血腥味道。
兩人的唇角都沾上鮮紅的血漬,分不清是誰的血,痛也一起痛著。
要她,占有她!
當這樣的念頭出現慕冽寒腦海中的時候,冷斯瞳身上地衣服如蝶翅飛落,八月的陽光是暖的。毫無預兆的入侵,痛在漫延,隻有痛了才能記住他,永遠的記住他。
黛眉輕蹙,她真的痛了。
真像個孩子,在她麵前的時候。
他任意的鬧著性子,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縱容著他的孩子氣。
第一次從上麵俯視著他,他在她的下麵,她平靜的笑著看他,惹得他更生氣,一連串狂暴的動作,差點讓她碎掉。
柔黑的長發隨她的妖嬈、狂野的動作飛舞,性感、誘惑的畫麵,刺痛下麵的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更加狂暴的雲雨,全都傾落在她嬌小的身軀上。
“惹我生氣,你很開心?”無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頭頂上傳來慕冽寒薄怒的聲音,冷斯瞳隻是勾起唇角一笑,她現在沒有力氣回答他的問題。
陽光繼續灑落在冰宮的最頂端上,這個男人在青天白日之下要了她,估計整個煙波山莊有眼睛的生物,都看到方才那一幕幕狂野的畫麵。
他不介意,但是他介意別人看到她的身體,用內力吸過她落在地上的衣服,才發現衣服是碎的,慕冽寒隻好脫掉他的外袍披在她的身體上。
“太遲了,別人已經看到。”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冷斯瞳很想笑出來,不過還是忍下來,她的身體不能再讓折騰一次,都快要散掉了。
替披衣服的手一僵,寒氣從上而下:“你不惹我生氣,是不是生活很就無趣?”不知道死活的丫頭,剛想饒過她,又主動的招惹他,大手伸到她的腰上。
冷斯瞳連忙按住那隻手,喘著氣說:“別,我投降,我求饒,夫君大人大量,放過妾身吧。”還來她真的要死掉,貪得無厭的家夥,他要縱欲也要悠著她點,她還小呢。
“哈哈……”慕冽寒才終於放聲的大笑出來,他慢貪得無厭,那也是因為對象是她,隻有她值得他去貪,其他女人送到他麵前,也如同空氣一般,他的眼裏、心裏隻能有她。
他的一笑讓煙波山莊所有人都鬆一口氣,他狂怒幾乎讓這些生活在刀口子上的護衛們,一顆心都提到喉嚨上,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們也會害怕,因為那個男人的氣場真的很大,散發出來的寒氣,會讓整個山莊都被冷凝起來,當然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讓他們不敢視的女子。
慕冽寒替她係好衣服的帶子,把她抱在懷中撫著她的頭發說:“中秋節,慕天祈說有好玩的等著你,讓你解解悶,你去是不去?”這段時間是悶壞她了,天天都在練功,不然就是在滿足他的需要。
偶爾出去玩一下也不為過,他會陪著她。
“嗬嗬……三國退兵了?”
想必還有各國使臣在,她的回禮讓他們不敢不退兵,去年的中秋節、守花節她都沒有玩夠,今年是應該好好的玩一回,更何況有人給她準備好了玩具。
“是的,我的王妃。”莫知送回來的信息讓他驚歎,不過也僅僅是驚歎。在她身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隻有這樣的她才是她。
冷斯瞳從他身走下來,赤足走在暖暖白玉地板上,站在邊沿上看著遠處的風景,寬大的衣袍讓有種隨時乘風而去的錯覺。慕冽寒以光一樣的速度來到她身邊,把她攬入懷中。
手臂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嵌入他身體裏麵,冷斯瞳猛然回過頭看著他:“輕點,我是你的,跑不掉。”伸手撫去他俊顏上的緊張,他是全天下唯一懂她的男人,她怎麼會舍得離開。
“我們去看荷花吧,好久沒有出去看看。”
煙波湖的百裏荷花應該開了,而這裏的荷花卻沒有開,因為她搶奪它們的精華,突然想去邀月樓坐坐,看看那百裏的荷花,喜歡那清淡的香味,可惜去年賞荷是被人不識趣的打斷。
回應的是沉默,“怎麼了,你沒空嗎?”遲遲等不到回答,冷斯瞳不由的回過頭,看著精美如玉的容顏,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豔,她的男人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最美的。
深邃的眸海中因為她瞳眸中的驚豔而波動,他喜歡她看著他出神,喜歡她的眸海中有他的身影,不想讓她出去是不想別人偷窺到她的美,現在的她美得一點夢幻,不真實,他怕她消失了。
突然一團毛絨絨的東西跳入他們中間,兩人低頭一看,不由的一笑。標準的食神來了,沫沫那隻可愛的小靈狐,隻會在他們要用餐的時候才會出現。
慕冽寒把它拎起來丟到一邊,抱著冷斯瞳走入雪閣內,桌麵上擺著各處精致食物,他們的飲食不是什麼珍貴的稀有物,而是在於精致,並不是天天都是百味珍饈,二人更注重合理。
慕冽寒細心的去掉魚肉中的小刺,才放入她麵前的碟子上中,看著她吃下去後,才吃他的碟子中她為夾好的食物,兩人用餐是安靜的,隻是有隻小東西在不停的搗蛋。
沫沫用爪子敲敲它麵前的碟子,發出各種高低不一的聲音,意思是它也要吃魚,冷斯瞳不得已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它的碟子上麵,不然他們別想安心的吃一餐飯。
沫沫就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二人也樂得為它服務,不過吃飽後是任務的,它要陪月笙練劍,月笙最近的時步讓人刮目相看,就連慕冽寒也稱讚不已。
一桌子二人一獸吃得不亦樂呼,慕冽寒突然覺得如果有過孩子也不錯。
可是她還太小,還不適宜生孩子,不然等有了孩子之後,她便再也跑不掉,永遠的拴在他的身邊。
清晨的曦陽下,象征著寒王身份的巨大畫舫……冰宮,出現在八百裏的浩渺煙波上,白玉的嵌麵的船身,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飄渺在水麵上的聖殿。
冷斯瞳獨坐在冰宮的頂層上,任由陽光傾灑在她身上,冰綠色的霓裳如羽映襯著如雪的肌膚,長發肆意的隨風而舞,一襲薄薄的麵紗遮住魅世的容顏,遮不住一身傾世的風華。
瞳眸中的光華斂起,不屑的看著幾艘悄然靠近的畫舫,他們若認為冰宮那麼闖,她便不介意多給煙波湖中的水族們多送一點食物,畢竟它們會吃人肉。
“啪啪……”輕輕的拍拍手,月琴、月音、月靈、月韻還有月笙五人,身上是清一色的粉色梅花暗紋的輕紗長裙,整齊的出現在冷斯瞳麵前,除了臉上過於的僵硬表情外,看起來並沒什麼不妥。
眸光流轉逐波,瞳眸中的挑剔,讓眼前著裝整齊統一的五人不敢亂動,冷斯瞳輕輕拈一起塊點心:“侍女就要有侍女的樣子,這樣看起來比較順眼。”
優雅的咬一口手中的點心,眉心微不可見的一蹙,拋回到碟子中:“月靈,你的琴學得怎麼樣?”月靈肯主動跟她學琴,讓她感到意外,或許每個女人的心裏都一個夢吧。
掀起裙擺,月靈小心翼翼的向前兩步:“回王妃,月靈愚笨,隻學會一些簡單的練習曲。”從決定學琴到現在也隻有十天,她不敢在她麵前彈,她日後的成就有她一分就足夠。
看到她們走路的樣子,冷斯瞳在心裏搖頭,她們離淑女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沒關係,本王妃想聽聽,正好指點一二。”她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況且她不需要她彈得好聽。
“是,王妃,月靈這就去取琴。”月靈拍拍胸口,轉身拎起裙擺一個飛身躍下去,冷斯瞳的麵色一變,嘴角不由的抽搐兩下,試著像正常人一樣走路很難嗎?
回過頭看著餘下的四人,月笙的表情還算正常,隻是月琴、月音、月韻她們三人那叫什麼表情,活像是就要被推斷頭台的死囚一樣麵無表情,不就是要她們換一身衣服,至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嗎?
原本都是花容月貌的冷美人,換了衣服就成僵屍美人:“拋棄你們護衛的身份,本王妃要你們從今往後就隻是侍女。”她要去奪寶大會,但是又不想太張揚,隻能變一下他們。
“是,王妃。”三人立即下跪,看到她們下跪,冷斯瞳又是一陣頭痛:“月笙,你示範一遍。”她要是的侍女不是護衛。聽到命令,月笙連忙跑出來,一個不小心踩到裙擺,“噗通。”一聲,整個人都趴倒在地上。
“嗬嗬……”
盡管情況很讓她無語,但還是忍不住笑起來:“月笙,行普通的宮禮就好,不用行大禮。”她不是神明,不用五體投地的大禮。
她們也算是武功高手,竟然栽倒在一條裙子上麵,說出去不笑死人才怪呢。
月笙扁著嘴從地上爬起來:“是,王妃,月笙明白。”盡心中憋屈得要命,還是站直身子,正正經經的行了一個宮禮,才規矩的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