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愛
“你……真的愛我?”蘇小默在雷法斯懷裏,捧住自己有些暈眩的頭,唇角帶著清涼的苦笑。
“是。”雷法斯微微有些不耐,他看著她。
“不要跟龍雅輝結婚,好不好?”蘇小默幾乎是求著他了,她不要他的床上出現別的女人,不要不凡管龍雅輝那樣的女人叫媽媽,不,他的媽媽隻有她蘇小默一個。
“默默,你在得寸進尺。”雷法斯的耐心用盡,鬆開了懷裏的蘇小默,轉身拿起一旁擱置的毛巾,邊擦拭著自己還有些濕潤的頭發邊往衣櫃前走去,有些心煩。女人,為什麼就不懂得滿足?
除了雷家太太的位置,他什麼都可以給她,可是她還是這幅不知道感恩的樣子。當年如果沒有他在黑市上買下她,她現在還不知道會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他給了她一切,甚至她擅自生下他的孩子他都沒有跟她計較,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她究竟想得到什麼?那種所謂的至死不渝的愛,他冷冷的恥笑,那種對方一個笑容你就會心花怒放,一個蹙眉你就會驚慌憐惜的愛?!
在他看來,愛,就是滿足一切你愛的人的人需求。他就做的很好,蘇小默要什麼他都可以為她得到,除了這種想把他變成傻子小醜予取予求的愛。
蘇小默捂住胸口,酒醉後的意誌力已經達到了極限了,軟軟地倒下,而雷法斯眼角一掃,快速地接住了她要倒下的身體。
睡著了?雷法斯低頭看著她,為歎一口氣,將她抱起來,在浴室裏為她清洗身體後,在溫柔地將她抱上床,吹幹她的頭發。
其實雷法斯很溫柔,隻要他願意,蘇小默會幸福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猶在夢中。
第二天,當蘇小默睜開眼睛扶住自己作痛的頭時,發現自己躺在雷法斯的床上,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人了,摸了摸,是涼的,看來他走了很早了。
靠在床上,然後看著身邊那個毛絨玩具,昨天的事情電影一樣在她腦中一一閃現。她好像喝醉了酒,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到了家裏,再然後,她苦笑,想起來了,雖然不是全部但是足夠她知道雷法斯的想法。
她求他不要結婚,他的意思不變,還是要娶龍雅輝,還是不放她離開。
怎麼辦呢?她怎麼辦?
走出房門,韋伯神出鬼沒似的出現在她身邊:“先生交代了,默小姐可以有十分鍾探望少爺的時間。”
蘇小默頭懵了一下,什麼?隨後咬住嘴唇,努力笑著點點頭:“好,謝謝你。”
“該謝謝先生。”韋伯有禮地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