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惡魔
已在內心做了充分準備的蘇小默,想過無數次她將要麵對的狀況和打擊,可是,這是什麼狀況,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祁衛陽:“你說什麼?”
外罩茶色齊膝風衣的祁衛陽,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緩步走了過來,猛俯身冰冷地看著她的眼睛:“我說,婚禮、取消了。”
蘇小默驀地震驚地張大嘴巴,她聽錯了嗎?衛陽說,婚禮!!?取消了??
“看來是驚喜地說不出話來了,對我們的主人雷法斯……還是餘情未了啊。”祁衛陽冷冷一笑,直起身子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你下去吧。”他冷淡地看一眼給蘇小默做看護的女孩。
“是。”女孩點點頭,立刻退下並合上了門。
“為什麼?”好一會兒,蘇小默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婚禮,怎麼會取消的?出了什麼問題,雷法斯那麼看重他和龍雅輝的婚禮,他是不可能主動取消婚禮的。
“因為沒有新娘。”祁衛陽說話一向簡短利落,想起今天婚禮上雷法斯異樣溫和的臉和陸仰那假惺惺的溫柔的微笑,內心便升起一股凶猛的怒火。
“……”蘇小默大張著嘴巴,婚禮,沒有新娘,這等於是龍雅輝將雷法斯的臉麵踩在腳底下,龍雅輝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不是一直處心積慮地要嫁給雷法斯嗎?怎麼會這樣。
“在擔心雷法斯?”祁衛陽嘴角含著一抹詭異的輕笑,他瞧著她。
蘇小默聞言,將頭瞥到一邊,神情恢複了一開始的冷淡。不管……婚禮有沒有,都跟她沒關係了。
蘇小默沒有說話,祁衛陽的眼神很是複雜,也是一語不發,室內陷入一片死寂,許久,祁衛陽冷冷地拋下略帶諷刺的,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告訴蘇小默的話:“那陸仰、像來真的了,哼!”
說完,站起來就要離開蘇小默的房間,驚訝的蘇小默忙爬起來叫住他:“衛陽你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已經走到門口的祁衛陽轉頭冷淡地看著她:“陸仰抓走了龍雅輝,要求用你來作為交換,真是一步好棋啊,即讓雷家丟了臉麵,又阻止了聯姻,還能得到你,真是厲害。”
蘇小默惶惶地說不出話來,陸仰來救她了,卻用的是這樣激烈的手段,雷法斯一定會非常的生氣,陸仰他……會不會,有危險?
祁衛陽淡淡看了一眼陷入自己混亂思緒中的蘇小默,轉身離開了,冗長的走廊上,邊走邊冷笑起來,雷法斯是能被威脅的人嗎?看來,這場醞釀依舊的爭鬥,即將拉開帷幕了。
第三天,在A城一處碼頭的廢棄倉庫裏,龍雅輝就被關在其中的一間鐵皮屋中,還穿著新娘禮服的她看起來狼狽至極。
“該死的陸仰,該死的雷法斯。”坐在室內唯一可用來休息的木板上的龍雅輝,憤憤地扯爛長及地麵上的婚紗裙擺,直到它到膝蓋處方便她行走和打鬥。
此時她還顧及這形象給誰看,該死的雷法斯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他舍得她名下的財產嗎?啊?
“有人沒人?”她狠狠地以高跟鞋踹一腳那鐵門,哐當一聲格外響亮,可是守在門外的幾個兄弟隻瞥了那門一眼,確定它安然無恙後,重新恢複冷酷狀態。
但是龍雅輝火爆的性格卻不容許這樣的冷漠,咣當咣當的聲音一直就這樣持續起來。
“還真是吵,要不要給她弄點迷幻藥之類的東西。”陸仰和陸商兩人從倉庫牆壁處的一道暗門裏走了進來,陸商笑著跟陸仰說道。
陸仰輕笑著:“現在還不行,我有話問她。”說著轉頭微笑示意一旁的手下:“把她帶出來。”
手下點頭,一招手有四個男人向關著龍雅輝的那間鐵皮屋走去。
而龍雅輝看到這四個男人,便立刻進入警戒狀態,而四個男人其中一個冷酷地說道:“我們老板請小姐出去說說話。”
龍雅輝一愣,懷疑地看四個男人一眼,還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自己的狼狽,四個男人齊齊將她圍住,龍雅輝隻能順從地走了出去,身後的四個男人不著痕跡的將她控製在他們的範圍之內。
簡易的沙發上,坐著儒雅俊美的陸仰和漫不經心的陸商,陸仰含笑看著龍雅輝高傲的坐在他們的對麵,而陸商修長白皙的指尖撲克牌,像是有生命一樣的在他手中刷刷“起舞”。
三人無言的對視著,終於,陸商嘩一聲將撲克牌在一手掌心內收住,微笑地瞧著龍雅輝:“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小姐?”
“撲哧——”陸仰才端起酒杯喝酒,就被他老套的泡妞手段刺激地很沒形象的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