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隻有希瑰裏島有,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能知道,幕後的人不也正是因為這點,才敢肆無忌憚,畢竟一個隻知道打商戰的富家公子,又怎麼會知道希瑰裏島上半數人都不知道的東西呢?”秋撫觴又飲一杯,這次放下了茶杯,不再斟茶。
他倒是悠閑,陸玄冬就憂愁滿懷了。
“你最近還是小心點,希瑰裏島不好惹。”
“我一個人肯定不好惹,但這不是還有其他人嘛,聽說軍方那邊對希瑰裏島也開始上心了。”
陸玄冬有眉頭稍展,“軍方?哪個軍方?”
“國際上的。”
陸玄冬轉念想了想,“還是小心點,那是群瘋子。”
“是該小心點。”
陸玄冬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秋撫觴拿起書,翻了兩頁,看著書頁彩印的那個鏽跡斑斑的青銅器,好像提醒了他什麼。
“上星期元梨寄了個東西回來,說這次下墓很順利,有很多收獲,還拍了些照片,我看了……”
豎著耳朵聽的陸玄冬就等著秋撫觴繼續說,卻遲遲聽不見聲音,“你怎麼不繼續說了?”
“說什麼?”秋撫觴很“疑惑”的問道。
“那該說什麼說什麼呀。”
“說完了啊,還要說什麼?”
見陸玄冬那副牙癢癢的樣子,秋撫觴不仗義地勾了勾唇角,“想知道什麼自己去看唄,人家又沒說不給你看。”
陸玄冬緊接著就反駁了,“誰要看啊,一個無聊的死丫頭,非要跑去那麼老遠考古,我大華國這麼多古給她考,非要跑出國,嘁,拍的什麼東西肯定沒看點。”
“哦?是嗎?我看裏麵還有些活體動物,還叮囑了我一定要送去給那個人解剖。”
陸玄冬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了,很是不屑,細看那眼神中還有些氣惱,“我就知道,那死丫頭怎麼可能會想起我,又是為了她那個所謂的知己,哪有知己能做到這種份上?出去哪裏都不忘記帶東西回來給他解剖?還是特意寄回來,死丫頭!”
“今天是怎麼了?天幹物燥?多喝點菊花茶敗敗火,有時間去主宅讓管家拿給你。”
秋撫觴“關心”問候,把陸玄冬“感動”得稀裏糊塗,一邊自閉,一邊還要馬不停蹄趕工作。
陸玄冬:別問為什麼趕,問就是趕著去拿菊花茶。
……
下午四點,昨夜送花瑤回來的車如約出現在花瑤的公寓樓下。
花瑤一襲紅色短裙,長頭發披散下來,化了濃豔的妝,與尋常庸脂俗粉不同,她的豔是獨特的,不用散發魅力就已是風情萬種。
如同一片白玫瑰和雜亂的綠葉草叢中盛開的紅玫瑰,格外耀眼。
柳緒橋挪不開眼了,花瑤走近,手不受控製地伸了出去,落在花瑤的側臉。
卻在碰到花瑤略略冰涼的皮膚時,他收回了手,思緒驟然回神,他有些慌亂地放下那隻碰了花瑤的手,投以抱歉的眼神。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花瑤禮貌微笑,因為化了妝,看上去有些妖嬈,“裙子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