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她還睡什麼沙發。
再怎麼說也是她吃虧,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蘇小小推著行李箱朝臥室走去。
除了他之前的那套房子,這是蘇小小第一次進入他的臥室,十分簡潔的黑白調,隻有一張大床,兩邊放著的床櫃,而靠近床邊推拉式的衣櫃。
然後就沒有了。
甚至簡單到讓蘇小小以為這房子是臨時住處的賓館。
她將行李箱裏的東西取了出來,整齊地擺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又將牙刷等洗漱用品放在衛生間。
至於這衣服……
蘇小小思量來思量去,還是探出了腦袋,問了一聲:“我的衣服要放在哪?”
客廳裏的男人抬起了眸:“放在衣櫃裏就可以了。”
蘇小小又鑽進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打開他的衣櫃,清一色都是西裝,還有一些平時穿的休閑裝,整整齊齊地掛在裏麵。
而最裏麵似乎還有個暗格。
蘇小小好奇拉開。
裏麵一排排整齊疊放著……
蘇小小臉頰微紅,連忙關上。
就放著內褲罷了,還整得這麼高大上……
她收起了思緒,在衣櫃裏挪出了一些空隙,將自己的衣服掛上去。
隨後她又掃過行李箱裏拿過來的內衣褲,頓時犯了難。
這些,她該怎麼辦?
蘇小小將目光落在麵前的衣櫃上,神色古怪,總不能也塞衣櫃裏吧。
想到自己的家就在隔壁,蘇小小唇角輕揚了揚,她哼著歌將行李箱扣上。
合同上雖然寫著要住進甲方家,但她家就在隔壁,平日裏她還是可以去家裏,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再回來。
她鑽的就是合同裏的空子。
如此一來,就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頂多就是睡覺的位置換了。
蘇小小收拾好後,手裏拿著睡衣往客廳瞟了過去,見他坐在陽台邊的辦公椅上,悄悄地將門關上。
她進入了衛生間,為了防止萬一將門反鎖,這才準備開始洗澡。
剛把衣服脫了,花灑噴出來的水竟是涼水,蘇小小打了個冷顫,刺骨的冰冷。
她在衛生間研究了半天,仍未找到原因,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索性將睡衣穿在身上,趿著拖鞋打開門,走過去又將臥室的門打開,探出了腦袋:“那個……”
客廳裏,君白抬眸,看向探出腦袋的人兒:“怎麼。”
“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蘇小小有些尷尬。
君白放下手頭工作走了過去,停在她的麵前,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精致小臉上。
正白色的燈光下,那細水珠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往下便是纖長的脖頸,露出白皙的雙肩。
君白眸子微暗,喉嚨滾動了幾下。
蘇小小看著他,支支吾吾說了一聲:“花灑噴出的水是冷的,你能不能過來看一下?”
“好。”
他避開了蘇小小的目光,邁進了臥室。
蘇小小磨蹭地跟在君白的身後,見他走進了衛生間,這才立馬跟上去。
見他在忙,蘇小小沒出聲,直到他拿著花灑試了一下水溫,蘇小小開口問:“怎麼樣?”
“好了。”。
蘇小小從兜裏找出了幾張紙巾,走過去遞給君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