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牆後鏡頭已經消失,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走了。
程彌鍾軒澤攙扶裏脫身,要去追司庭衍:“他給我下迷藥,是我男朋友。”
她說是前男友,是說男朋友。
鍾軒澤確實是在追程彌,但程彌跟他之間一直很客氣,但今晚鍾軒澤跟平時不大一樣,那份溫和有禮稍微越了線。
他示意他們腳下一地狼藉的酒杯玻璃碎片和酒液,說:“你跟平時不太一樣,我還以為他真在這酒裏動手腳了。”
一個女人的動情,是能來的。
程彌聽懂了他話裏意思,彎唇,直接說:“有,他不需要。”
他根本不用對她下藥,隻是站在她麵前,都能讓她起興致。
鍾軒澤笑笑,再說什麼,鬆開她的手。
程彌起身就要去追司庭衍,這時又一個人趕到這裏,外水吧側門外。
蔣茗洲應該是剛到,叫住她:“程彌,你要去哪兒?”
她音成熟冷靜,有震懾和強迫。
程彌回過頭:“去找司庭衍。”
蔣茗洲著她,對她這句話發表意見,隻是道:“你知不知道狗仔一直在跟著你,電話到了公司裏,索要公費。”
難怪她會在這裏,程彌說話。
蔣茗洲繼續循循善誘道:“如果不是鍾軒澤正好在這邊,到你了電話給我,然後來搭把手轉移視線,你今天這事鬧去,人品會怎麼抹黑?”
“我知道。”她說。
這問題根本不用,消息怎麼樣勁爆,他們就會怎麼捏造。
蔣茗洲說:“狗仔可不會為你的情史負責,隻會往喝酒亂性方使,即使是個小網紅都會指責,而你是個明星。”
“剛才過來路上收到一張照片,”蔣茗洲停頓一下,算是比較溫柔地說這個可能,“他是在引誘你,你真跟他做了什麼格的事了,要怎麼辦?”
聽到這句,程彌她,篤定道:“他不會真那麼做。”
司庭衍雖然一直在引誘她為他做格的事,但程彌在很清楚,她如果拍到接吻的後果,司庭衍也替她到了。
因為他承認了他給她下迷藥,在本能要把她拖一齊入黑暗的那一刻,還掙紮一絲理智護著她。
程彌問了蔣茗洲一句:“在狗仔讓人去堵著了有?”
蔣茗洲知道她要做什麼:“還去找人,你能確定不拍到?”
她提醒程彌:“你最近可是有電影要上了,還有,你還到戀情和醜聞不影響你資源的時候。”
程彌踩穩有些發飄的腳步,往外走:“嗯,我有分寸。”
蔣茗洲不太同意:“你在喝酒這個樣,能有什麼分寸?”
但她反對歸反對,不會用暴力阻止她:“程彌,不能失控,也不要再發瘋,理智一點。接下來如果了什麼事,你自己擔著。”
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落進程彌耳裏,她有回頭,走了巷。
這附近有個地下停車場,程彌追到那裏,引擎底下傳來。
她走到停車場入口,車底下開,車燈明晃晃在她身上。
燈光刺進程彌眼睛,她微闔了闔眸,但有走開。
隔著擋風玻璃,司庭衍坐在駕駛座上,史敏敬在副駕,而後座還有一個身影,戚紜淼。
司庭衍視線透過車前玻璃,緊緊盯在她身上,立即刹車。
程彌也著他,站在原地讓開。
司庭衍的車疾速前進,直到在她麵前兩米外,猛然踩下刹車。
刺耳的輪胎刮地頓時回蕩在蕩的停車場裏。
程彌仍是一動不動,視線一秒都他眼睛上離開過。
擋風玻璃後司庭衍目光平靜,底下卻是暗藏波瀾。
兩方對峙著。
又是幾秒對視過後,司庭衍視線她身上移開。
他幹脆利落轉方盤,油門一踩她身旁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