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
阮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凡人,世世短命世世帶著輪回的凡人罷了;他隻要聽他父親的話,你就能多活一些時間,而他父親……”阮霽欲言又止,“我不能事事都告訴你,不然少了諸多樂趣。”
我:“……”
他這樣說一半最不道德。
“君慕白現在的情況如何?現在的地府主君又是誰?我認識的人也就那些,我猜來猜去都猜不到,也不敢亂猜測,究竟是誰?!”
阮霽扔給我一句,“你認為我會說?”
我識趣閉嘴沒再說話。
快到的時候阮霽忽而說道:“其實下麵的事你不必關心,現在的地府主君是誰你也不必關心,你需要做的是好好的與羨羨過今後的日子,以幸福為結尾結束這一世就行了。”
死亡被他說的輕描淡寫。
不過這也很正常。
因為他本就不是活人。
“我是想跟他好好的過日子,我也不想杞人憂天,可是他的精神狀況……君慕白說要是讓他記起前幾世的記憶或許能夠治療他。”
聞言阮霽道:“以毒攻毒嗎?”
“這又是什麼意思?”
“楚靳蕭局限執著的是這一世,倘若讓他想起前幾世指不定會放開心態,畢竟那麼多磨難下來鍛煉的心智不是普通人能比的,羨羨要是有了之前的記憶說不定他會自愈的。”
“所以這個真的有效嗎?”我問。
“君慕白有沒有說如何恢複記憶?”
阮霽不答反問。
“他說過,讓我重新經曆前幾世。”
阮霽怔住,“重新經曆?”
頓了頓,他道:“嗬嗬,他倒貪心。”
“怎麼?!”我問。
“倘若重新經曆,你會遇見誰?”
我會遇見誰?!
容小公子、君府侯爺。
仍舊是楚靳蕭和君慕白。
我沒有回答阮霽的這個問題,阮霽自顧自的說道:“你這女人一向是先遇得的他。”
我猜測問:“你說的是君慕白嗎?”
“你倒是不愚蠢。”
所以這是誇獎還是諷刺?!
算了,懶得與他爭執。
……
見到楚靳蕭的時候他已經入睡了,我坐在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掌心,他睡得極其不踏實,總是做噩夢胡言亂語,我也看見他的身上有傷勢,事後問阮霽,他說是自己傷的。
楚靳蕭靠自殘發泄自己……
阮霽還關心的問:“如何回到過往?”
“要我和楚靳蕭以及君慕白的血。”
我坦誠的說:“該第二世了。”
“嗬嗬,這樣說也是羨羨在經曆,難怪這樣能恢複他的記憶,那你想試試嗎?但是我警告你,無論發生什麼都要遠離君府侯爺。”
我問他理由,“為何?”
“他是九娘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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