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著上斐,但他那邊好像出了一點狀況遲遲不歸。
阮霽說守著曼陀羅花的是地獄最不講理的鬼神,她那人最喜歡找人打架,想要獲得曼陀羅花得打的贏她才行,可他還說依照上斐成鬼的年月他是沒有那個能力打贏那個鬼神的,但阮霽讓我別擔憂,他說花會有的。
我擔憂的問了句,“為何?”
阮霽在我耳邊神神秘秘道:“那女人喜歡美男子,上斐的顏值在那,她舍不得打死。”
我:“……”
憑臉走天下嗎?!喵喵尒説
聽聞阮霽的話我放下了我心底的擔憂。
我同楚靳蕭說了上斐的事,他將我擁在懷裏另做打算道:“既然不著急,那便陪我回外祖母家過年,管家旁係小輩眾多,適合你熱鬧的性格,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是期待過年了,有紅包有煙花,還有很多同齡的夥伴。”
我小時候喜歡熱鬧。
喜歡和同齡的孩子聚在一處。
可是楚靳蕭性格冷淡。
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特別是他現在的病情加重。
更不會與人相處。
我笑著問他,“你會陪我看煙花嗎?”
楚靳蕭揉了揉我的腦袋,他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無論他想什麼,都是鑽牛角尖。
其實我知道他心裏因為曾經傷害過我而過不去,我摟緊他的背脊,將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說道:“你給我的傷害,是你心裏過不去的坎,那就讓我傷傷你,緩解你內心深處的焦慮,減輕你的愧疚感,隻是你別難過。”
他歎息,“時光,這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無論你如何傷我,我對你的傷害是真。”
“可是靳蕭哥哥,我們可以互相原諒。”
他嗓音低低,“可以互相原諒麼?”
“靳蕭哥哥,以前我都會要了你的命。”
他的每一世都是因為我而慘死。
“倘若真是這樣,我倒安慰。”
……
楚靳蕭的情緒仍舊不太穩定。
但總體來說沒有大問題。
我哄著他睡著以後離開了房間。
阮霽正在門口守著。
我同他說了楚靳蕭要帶我回管家的事。
他默了默,道:“管老太太聯係了他好幾次,都是希望他回管家過年,你婆婆也會在的,你和她之間……你們應該不好相處吧?”
上次與婆婆分開時起了爭執。
在她的眼裏我是拿了她楚家的人。
再次見麵,確實不好相處。
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到時候我隻能放厚臉皮了,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我婆婆,哈哈……”我笑過之後又歎了口氣,“煩心事還是等明天再說。”
“明天我不會到管家。”阮霽理了理自己額前的頭發叮囑道:“等你到了宋代,見到容小公子……他雖然是個紈絝,但卻是一個心懷民生的紈絝,最嫉惡錢權壓人,你到了那邊別犯了他的忌諱,還有少和君侯爺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