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破鞋?1(1 / 2)

是一隻破鞋?1

梅菱翹嘴一笑,眼裏滿是嘲諷,而櫻花眸光之中也閃過一抹亮光的神色。

收回銀絲,貝雲洛看著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月兒,勾起嘴角:“嘖嘖嘖——我以為名門閨秀都應道肌滑肉嫩的,今兒個倒是開了眼界!”貝雲洛摸著下巴,盯著月兒的身體上下打量著。

“貝雲洛!你無恥!”月兒雙手環胸,屈辱的瞪著貝雲洛,衣衫盡數銷毀掉,根本沒有給她供給遮擋使用,滿眼的憤怒,渾身的戰栗都在彰顯著此刻月兒的激動情緒。

和別的貴女不同,眼前月兒的身上滿是一道一道的清淤痕跡,而且怪異的則是,每一塊痕跡上麵都刻著字。不錯,字!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除去脖子手腕之外,其他地方都刻著一個一個的名字,人名!現在看來那些痕跡已經幹涸,但是那凹陷的肉足可以想象當初刻的是多麼的深。

名字迥異,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貝雲洛後退了一步:“這就是你憤激的原因?”貝雲洛的眼裏沒有一絲的同情之意。

月兒硬是逼迫著自己不掉淚,她看著貝雲洛,耳旁再次浮現起一聲聲嘲諷,噩夢仿佛再次纏繞在她的四周,月兒身子一顫,臉色瞬時鐵青。

“族長之女竟然是一隻破鞋?”梅菱走上前去,冷笑一聲:“看你一副清高的樣子,還以為有多麼的清高亮節!”梅菱掐著月兒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說!和你接頭的人是誰?你埋伏在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梅菱厲聲問著。

月兒報以嘲諷,對著梅菱吐了一口口水:“做夢!”兩個字是從牙縫中塞出來的,如此的羞辱,雖然心痛,但是心卻已經麻木。

貝雲洛打量著月兒,銳利的血眸不放過一寸地方,慢慢的,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月兒那一張帶血的臉上,此刻的臉頰帶著一抹蒼白之色,可是卻又有一層隱約的微紅。

“你是真正的族長之女?”貝雲洛上前走去,來到月兒的麵前,伸手再起臉上摸了摸,什麼都沒有發現,目光和一雙仇恨眸子對視上:“你到底是誰?”貝雲洛不在碰觸,厭惡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真正的月兒在什麼地方?”貝雲洛聲音再次降低了好幾度,堪比北極寒冰。

月兒微怔,隨之嗬嗬笑了起來:“妖女,你又在耍什麼花樣!什麼真正的月兒,哼,你如此待我,爹爹一定不會饒過你,就算你有王上的寵愛,可是你現在還什麼都不是!你什麼都不是!哈哈哈——”月兒大笑起來,底氣到是足了許多。

“想要一個人開口,很容易。”貝雲洛抬眸,嘴角噙著一抹邪佞的笑:“要對付一個人的方法多種多樣,但是,唯獨對付女人,隻需幾種就足夠了!”突然,貝雲洛的指尖出現一顆黑色藥丸,梅菱見狀伸手捏開月兒的嘴,隨之藥丸飛入月兒嘴裏,順著嗓子進入肚子裏麵。

月兒扣著自己的喉嚨,嘔吐著,然而都不得果:“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月兒還沒有吼完,就四肢無力的癱在了地上,而且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吱吱嗡嗡,喘息不順,好像突然被抽調所有力氣。

“隻是讓你沒有自殺的力氣,而已。”貝雲洛走上前去:“你做這麼多小動作,就算你把這裏攪得天翻地覆,我原本也是不想插手的,隻可惜,你不該打我的注意!”貝雲洛陰森的聲音在月兒的耳旁出現:“我會讓所有人,見一見族族長之女的‘真實’到底是什麼樣!”貝雲洛伏在月兒耳旁,輕笑著說道:“本小姐要謝謝你,否則,我的目的可是很難達到的。”

月兒想要攥圈,可是如此簡單的事情都是徒勞。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這個時候,你若是不給我答案,那本小姐就去送你到宮外集市上亮上一亮!”貝雲洛陰森的話刺激著月兒的神經,即便經曆大風大浪,依然被貝雲洛給駭住。

“梅菱,好好招呼著!”貝雲洛和櫻花走了出去。

“好好想清楚,和我家小姐作對的人,還從沒有留下過完屍的,她的手段絕對讓你生不如死,要不要說,可都在你!好好思量吧。”梅菱拽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月兒的頭頂,隨後做下去。

月兒眼裏滿是惡毒、憤恨。

貝雲洛走出門口,朝著關押族長的屋子走去,貝雲洛走進一處,那裏幾位族長正滿臉的愁容,見到貝雲洛進去都很是憤恨。

“你就族的族長?”貝雲洛掃視四周,走到癱坐在椅子上正在發呆的一個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