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人裏,還真得數白齊與白風接觸久一些,知道她麻煩弄這些東西。
白清拿過木牌後,白風興致勃勃的問道,“兄長,這木牌裏有多少魂石?”
白清笑了笑,說道,“傻妹妹,木牌裏自然沒有魂石。它不過是一種憑證罷了,剛好何執事還沒走遠,直接問問何執事吧。”
這時打開門就一直停在那兒的何執事又笑眯眯的走回來,隻是不等他說話,白風已經搶先說道,“不管了,反正能用就行,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吼兩嗓子,那把破劍我瞧著還挺順眼的。”
原來從白齊進門到現在半盞茶的功夫,短劍竟然還沒有落定,現在價格被一千一千的一路加到了四萬七千魂石,終於最後一個競爭的聲音也沒了,眼看樓下胖子就要放下木錘宣布短劍花落誰家,白風前一嘴剛說完她看短劍順眼的話,一轉眼看到這情況,立馬喊了一句,“慢著,五萬魂石。”
又怕她的聲音太小來不及阻止木錘,順手曲起食指敲了一下頭頂的銅鈴。
一陣“鈴鈴鈴…”的聲音響徹拍賣大廳,總算讓木錘頓在了半空中。
而這時各方的反應也出來了,有的人四處伸頭張望想知道聲音來源,有的人湊一堆互相詢問怎麼回事,連何執事也愣在當場,來不及再說木牌的事,連聲告罪後匆匆離去。
就在大多數人都不明所以,連當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一樓大廳的人群裏有一個中年人嘀咕了一句,“這間房的鈴聲怕是有二十年沒有響起了吧…”
這本是一句輕聲感歎的一句話,卻剛好被他身邊一個耳朵特別靈的青年聽到,青年立即湊上去,問道,“這位先生似乎知道這鈴聲是怎麼回事,不妨說來聽聽。”
青年激動之下聲音有些大,讓旁邊的人也聽到了,紛紛圍了上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鬧騰起來。中年人被人纏得無法,隻能開口說了。
“我所知不多,隻知道鑒寶閣內有幾間特殊的房間,從不對外開放,而是隻專屬於某幾個家族。這幾個房間均掛有一個銅鈴,喏,就像那一間,這銅鈴自然不是白掛,有其特殊意義。銅鈴一響,便意味著除了銅鈴聲所在的卡座主人,其他人不得一律不得爭奪當件物品!當然,若是另外有銅鈴聲響起,便是銅鈴主人中間的爭奪。”
中年人說得玄乎,圍著的人中有一人卻氣不過,“如此霸道?!那豈不是凡是此間主人看中的好東西,我們這些人都沒機會了?”
中年人嘿嘿一笑,“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鑒寶閣的主人雖然給了這樣的特權,不過這特權也是有限製的,這限製便是銅鈴一年隻能響一次。所以一般來說,除非是真的很重要的寶貝,否則銅鈴不會響起。不過一旦響起,通常就意味著歸屬權落定了。”
另一人說道,“這還說得過去,否則我們再來這鑒寶閣也沒什麼意義了。不過先生所言,是說之前的鈴聲便是從那個房間傳來的?先生似乎還知道這房間的主人身份?”
中年人抬頭看向白風所在的方向,悠悠說道,“剛剛搖響銅鈴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二十多年前,也是在那間房裏搖響銅鈴的那人,我確實見過,你們應該也聽說過,他就是長寧國的威武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