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看沈淩隨著墨城規的一句句就要被激怒,適時的站出來說:“墨前輩,你實在是想錯了,我們確實是明瑞子民無疑,至於你說這張琴應該保存在南靖皇宮之內,我也不知,隻是當時隨著哥哥去南靖的京都遊玩,遇到了,遇到了一個男子,小女子和他相談甚是投機,他才送了小女子這張琴,後來遍尋不到他,才把這張琴帶來了明瑞,小女子的話句句屬實,絕不敢期滿先生!”
輕歌搶在沈淩要生氣之前很是真摯的說了這一席話。
墨城規聽了之後默不作聲,似是在思考輕歌說的話的真假,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自己是武斷的做了沒有證據的推測有些心虛,竟然一句話不說對著錦瑟琴看了起來。
身後的小童送來了一個木箱,他打開從中拿出了不少工具在琴弦上試驗……
輕歌和沈淩隻能無語的坐會座位。
“不知道兩位是明瑞哪裏的人士?”墨夫人問,打破了現場的尷尬,裝作若無其事的和他們拉家常。
“我們是京都人士,聽墨夫人的口音似乎也是明瑞北方的,不知是具體哪個地方?”沈淩問,他一直都想和墨夫人好好聊聊,難得得到了一個機會。
一旁檢查琴弦的墨城規聽到了看了這邊一眼就又幹他的了。
“京都的?我已經有十幾年不曾會京都了,不知道京都的變化可大?”墨夫人看著遠方歎息的說。
“難道墨夫人也是京都人士?”沈淩感興趣的問。
“是,我是京都的。”她點點頭。
“小丫頭,過來!”沈淩和墨夫人拉著家常,那邊墨城規喊輕歌過去。
“墨前輩。”輕歌走過去。
“坐下。”墨城規指著自己旁邊的石座說。
“哦,啊——”沒想要剛一坐下,墨城規就拉起輕歌的手,用銀針在中指上狠狠的紮了一下,鮮紅的血瞬間就冒了出來,墨城規拿出一個透明的琉璃瓶把血液滴了幾滴進去,才放開輕歌。
十指連心,輕歌痛的不輕,忙把手指伸進嘴裏麵吮一吮,咬著手指皺眉看向墨城規,也不說一聲!
墨城規看著輕歌望向自己的眼睛,睫毛長長的,委屈的眨啊眨,向山間不小心跑到他屋門前的小鹿似的,引得他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滿麵通紅的別過頭去,好吧,可是他習慣了這樣醫治人……
輕歌和墨城規這樣相對坐著,看著墨城規在研究那透明瓶子裏的紅色血液,那邊沈淩和墨夫人聊著天。
墨夫人是京城人士,這麼久沒回去,對京城的一切都很是好奇,沈淩又愛玩,偌大一個北京城她沒有不知道的,於是麵對著墨夫人侃侃而談,墨夫人也聽得津津有味。
“對了,墨夫人,我一直都想問,我們在山洞外麵的時候明明已經快到晚上了,為什麼隻是在山洞裏走了一個時辰,到了斷腸穀中就變成了早上呢?而且好似斷腸穀中的四季也和外麵不一樣,輕歌來了之後本來身體是極虛弱的,也變得有精神了很多,不知道墨夫人能否解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