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子磕在果品台上,碎片炸開了花。
百子西稍微動了動手指,叫那些碎片沒有傷及到人。
可於大夫人跟於爍,被嚇得不輕。
於大夫人當下就揪著張心柔不依不饒,放言非要讓她坐牢不可!
警察已經坐著小車進來了,詢問現場之後,立刻將張心柔控製住。
謠言誹謗,蓄意行凶傷人,怎麼也夠上管製了。
“等等,她的請帖,是盜竊來的。”江挽有一說一,沒打算給她兜著。
張心柔掙紮著被叩上一對連體銀鐲子,紅著眼睛,“你少血口噴人!別說我不是偷的,就算是一張破請帖值幾個錢?”
請帖姚承林準備的,值不值錢他最清楚。雖然倒想說的嚴重一點替女兒報個仇,可是還得以事實為依據。
“倒也不貴,材料費人工費,加上名家書寫的費用,印刷費零零總總,折合一張七千多塊錢。財務那邊有記錄,稍後就可以送到警局。至於混進來吃的東西,就當送給她的牢前飯吧!”
警官點頭,“麻煩姚先生了。”
張心柔震驚,一張破紙而已!
她大喊:“不是我偷的!是孟思思給我的!她說是江挽給她的,江挽你陷害我!”
楊軼沉著臉,“那張請帖原本是給我的,我放在教室,被人盜走了。”
張心柔瞪大眼睛,恨死孟思思了。如果沒有請帖,她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然而後悔也晚了,張心柔被強製帶走。
看了一出大戲,宴會上已經有人陸續告辭了。
“挽兒,你受了這麼大委屈,怎麼也不跟我們說?”林薇拉著江挽的胳膊,心疼的不得了。
她上次聽姚清寧說了個大概,就生氣的不行,現在聽了事情經過,更多的就是心疼。
姚承林也覺得心口憋了一股氣,轉手就揪住了姚清寧的耳朵,“臭小子!這麼大的事竟然瞞著你老子?!”
姚清寧想哭。
楊軼和邱宏,還有邵琅等人都圍在江挽這邊,另一邊姚清業跟楊少舟沒動地方。於樂顏此時跟個鵪鶉似的躲在姚瑩瑩身後,不敢冒頭。
林薇在外麵這麼長時間,身體有些受不住了,姚承林扶著她回屋歇息。
沈曼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看到姚清業,叫了他一聲。
姚清業掩下萬千思緒,對楊少舟說到:“走吧。”
楊少舟往人群中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跟著他們離開。
見姚清業神色不好,沈曼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被那些流言蜚語影響了?”
姚清業很羞愧,楊少舟替他說話:“伯母,是那個張心柔蓄意挑撥的,不怪清業會誤會。”
沈曼反問:“那少舟你聽信那些挑撥的話了嗎?”
楊少舟搖頭,“我跟江小姐交流的多一些,相信她為人。”
“不管交流多還是沒交流,也絕不能聽信片麵之詞,就認定或者否定一個人,清業,你記住了嗎?”
姚清業在母親麵前拿不起驕傲,低著頭:“記住了。”
沈曼知道,她這個二兒子就是太孤傲了,認定一件事,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特別重感情。除非讓他碰一次壁,他才可能會有所改變。
楊少舟也沉默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