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爺子的眉頭一瞬間就皺起了,接著,他五官都擰巴在一起。實在沒忍住,把糖吐回糖紙裏。
“什麼糖這麼酸的?臭丫頭你是不是掉包了?”
江挽無辜:“沒有啊,我吃的就是這個,是甜的,爺爺你味覺是不是紊亂了?那以後吃甜的不就都變成酸的了?”
姚老爺子:Q^Q
“我再也不吃甜的東西了!”
太可怕了!他健步如飛的去漱口。
姚清婉笑的蹲在地上起不來。
姚老爺子終於把那酸爽的味道壓下去,眉頭久久的皺著,看見江挽就覺得倒牙,把她們轟走。
···
第二天,姚清婉跟著江挽去京城。
同行的還有朱湘,楊軼和邱宏。
幾人到了京城機場。
有幾個同學早兩天就來京城了,在酒店住,都是男生,楊軼和邱宏打算去找他們。
江火過來接江挽,江挽把住址告訴了楊軼跟邱宏,兩撥兒人分開。
江挽這一行人去了江火的房子。
有了上次的經驗,江火已經找好了廚子,還特意添置了冰櫃儲存食材。
吃了午飯後,江挽見姚清婉和朱湘都適應了,便讓江火帶她們去附近好玩的地方轉轉。
兩人也沒問江挽去做什麼,跟著江火去玩。
江挽直接到了關押辛寶宜的地方。
江擇在這裏等她。
“見你一麵真不容易。”
儒雅清雋的男人略帶調侃的說到。
他穿著便衣,和衛昭一樣的年紀,沒有衛昭那般的鐵血冷硬,看起來還挺平易近人。
江挽也不跟他客套,抬了抬下巴,“帶路。”
江擇帶著他往監獄走。
旁邊人好奇的往這邊看,猜不透讓他們副隊親自帶路的這個女生是誰。
辛寶宜被關了有一段時間了,她用來畫圖的手被拷著,關節磨的鮮紅。
門打開,江挽直接走了進來。
江擇守在門口。
辛寶宜並沒有見過江挽,眼神毫無生氣的打量了一下她,問:“你是誰?”
“你們把辛願葬在了哪裏?”
辛寶宜稍微動了一下頭,甩走垂在眼睛前的亂發,她忽然笑了一聲。
“你就是江挽。”
她這些天也想明白了,這麼長時間她冒充辛願都沒事,事業順風順水的。
本以為江挽會顧著舊情,沒想到……
她嗤笑,“現在假惺惺的來問這個做什麼?哦~為了名聲吧?你可真是虛偽又冷血。”
江挽聲音滲著涼意:“我在問你,你們把她葬在了哪裏。”
“想知道嗎?你讓他們放了我啊,做不到?那抱歉我也做不到。”
她死路一條,沒什麼怕的。
江挽冷冷看她一眼,“愚蠢。”
她把幾張照片扔在了辛寶宜腳下。
照片上,是一處偏僻的獨棟別墅,門外,兩個老人倒在地上,麵色痛苦。門口處有個背影,看起來是要進屋並關門。
辛寶宜看著,死氣沉沉的瞳孔驟然一縮,“這不可能!他答應我會接我爸媽去國外生活的!”
江擇在門口,道:“姓盛的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你確定,還要替他遮掩嗎?”
辛寶宜盯著地上的照片,死死地咬住唇。
“你們,都查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