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恒脫小背心的手停在了一半。
“……”
“……”
他鎮定的鬆開手,小背心蓋住他線條明晰的腹肌。
陸冥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對兒K。”
江挽扔下兩張牌。
衛老爺子是地主,他出:“對兒2!我就剩一張牌啦!”
江挽叫:“炸他!快炸他!”
陸冥:“四個三。四五六七八九十JQ。一個五。”
江挽:“Yes贏了!”
衛老爺子:“啊啊啊再來!”
衛恒:“……”
他往這邊瞥了兩眼,拿了毛巾去房間洗澡。
衛恒洗完澡換了個短袖出來,擦了一把頭發,問管家:“那女的是誰?”
陸冥他有印象,在查書畫協會放射製劑的時候見過,是陸會長的孫子。
江挽當時雖然也在,但是衛恒根本沒注意,也沒記住有這麼個人。
管家小聲道:“是老爺子在外麵認的幹孫女。”
衛恒放心了。
那他爸肯定是照著衛昭找的,與他無瓜。
衛老爺子這次和陸冥一撥兒,打江挽這個地主。
他一邊出牌,一邊看了看衛恒,“你怎麼來了?”
衛恒自己在一邊沙發上坐下來,“隊裏有個變態,我出來泄憤。”
衛老爺子眼光很毒,“女生?”
衛恒嗤笑:“她也叫女生?母夜叉還差不多。”
江挽微微咬牙:“炸彈。”
衛老爺子:“嘖,要不起。”
陸冥:“過。”
江挽:“三帶一。”
衛老爺子樂嗬嗬:“正好管上。”
江挽把最後兩張王炸亮出來。
衛老爺子:“什麼!怎麼又是你贏,再來再來!”
衛恒點了一支煙。
突然一隻拖鞋飛了過去。
衛老爺子一邊摸牌,一邊瞪他:“誰讓你在挽挽麵前抽煙的?”
衛恒抓著拖鞋,“。。。”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他掐滅了煙,覺得還是回隊裏做噩夢比較不憋屈。
他就這麼想想,因為晚飯做好了,色香味俱全,勾住了他的胃。
他微微抬起的屁股又陷了回去。
衛老爺子招呼陸冥和江挽吃飯。
期間,衛恒也打量了一下江挽。
長得非常標致,畫個淡妝都能光芒四射那種,聲音又懶又軟,偏偏一點不甜膩,有種沁人心脾的清涼。
性格……不重要,比血羅刹那個母夜叉好就行。
舉止大方,像是見過世麵的。
嘶——總覺得他們衛家的糙老爺們兒配不上……
他清了清嗓子,“衛昭那小子,沒叫他回來一趟嗎?”
衛老爺子掀了掀眼皮,“叫他回來幹什麼?”
木頭疙瘩一個,配不上他家挽挽。
眼前這個兒子,不行,太老,更不配。
沒一個順眼的。
衛恒琢磨著老頭兒暗搓搓的小心思,覺得錯不了,自告奮勇的給大侄子拉皮條(呸,劃掉):“他二十五了,也該相親了。”
衛老爺子十分嫌棄:“你二十九了,半截身子埋土了。”
衛恒被他老子這百無禁忌的粗獷言論噎住,剛吃進去的一根青菜差點兒從鼻孔裏噴出來。
他咳嗽了兩聲,喝了杯水,嘀咕:“那你豈不是土都埋到天靈蓋了。”
衛老爺子:“我拖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