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莫名小慶幸第二個出來的小隊長:???
尼瑪他在這兒都聞到了硫化氫混合開水泡榴蓮拌臭豆腐的味兒!
鑽、鑽回去?那能不能申請暫時把腦袋留在這裏?
江挽沐浴在月色之下,一手捧著花,一手將黑色鬥篷往後撩了一把,“颯”的一聲,叫幾個人抖了抖。
“要我再說一遍?”
小隊長慌忙爬起來,“不敢不敢!都有!向後——轉!排好排好!臥倒!齊步——爬!”
小隊長盼著大家爬慢點,最好把地洞裏的味道吸沒。
幾個人當然不能如他所願,蹭蹭蹭的以破世界紀錄的速度爬了回去。
“罪魁禍首”還夾著腿在一旁瑟瑟發抖。
小隊長幽幽的看向他。
他:……害怕。是不是應該立刻爬回去?
腳步剛有挪動的趨勢,小隊長猛吸了一口氣,憋住,衝到洞口,一鼓作氣!
呼——活了。
江挽看著最後一個人也爬進去了,捏著鼻子上前,一腳踹在了旁邊牆壁上,嘩啦啦一聲,洞裏地震,洞口被封住。
此時百子西已經找了過來,江挽抬了抬頭,“跑了一個。”
當然不是指王理事,王理事跑不了。
跑的那個是刀疤,她沒有搜到,應該是跑了有段時間了。
王理事把刀疤放出來之後,刀疤就殺出了白月盟。後來王理事趁亂拿了藥丸,為掩蓋行跡,好把這些嫁禍給刀疤,提前吩咐了小隊長他們沿路在隱蔽的地方澆了火油。
他得手之後,就扔了個火彈,小隊長他們也點燃了火油,製造進一步的混亂。
王理事跟刀疤關係還挺密切,知道刀疤在白月盟角落裏挖的洞通向外麵的暗河。
但是他狡猾,沒有暴露自己,把眾人的懷疑轉移到了鄭理事身上,把自己擇的幹淨。
不過一箱子藥丸,卻還是讓他按捺不住了。並迅速的利用了刀疤一把,製定了一個完美的方案。
他得手之後甚至還可以若無其事的趁亂從外麵回來,參與救火救人,把一切都推到刀疤身上。
反正刀疤逃了,小隊長也會幫他打掩護。
可人算不如天算,血羅刹去而複返。
不僅如此,還正好將王理事堵在了狗洞裏。
爬回去的小隊長一行人,驚奇的發現,白月盟內部仿佛剛下了一場大暴雨。
明明一牆之隔的外麵,還月朗星稀萬裏無雲的樣子。
小隊長不敢耍花招,走到主路上,看著忙忙碌碌善後的人,毅然的去幫忙,興許,能將功贖罪呢?
能活著,誰想死?別看剛才爬出去做了心理建設,可那股勁兒過了,就沒勇氣再麵對一次死亡了。
外麵,百子西非常速度的就把王理事給抓了回來。
王理事親眼看著一個人朝著他飛來,一腳踹趴他,拎起他的後領子唰一下就到了白月盟大門口!
妖怪啊啊啊啊!!!
他直接嚇傻了。
江挽已經提前到了大門口,她走前麵,百子西提著王理事落後一步。
像極了一個超級狂拽酷炫的打手。
白月盟的火平息了,雖然眾人還有點懵,感慨這場暴雨來的怎麼這麼及時,甚至朝著天幕磕頭跪拜。不過幾個舵主,以及鄭理事,已經再次聚在一起,臉色都非常之差。
旁邊矮桌上還放著被煙熏火燎的黑乎乎的藥箱,是打開的,然而裏麵的瓷瓶都被拔掉了瓶塞,瓷瓶更是空空如也。
鄭理事錘了一下空氣:“藥被偷走了!這個刀疤!”
小胡子舵主皺著眉:“王理事人在哪裏?”
鄭理事接了一句:“怕是凶多吉少。”
女舵主冷著臉,擰眉,“刀疤怎麼知道我們有藥宗的藥?他又怎麼知道藥所在的地方?”
繃帶輪椅舵主把眼皮抬了起來,眼睛還挺有神。
他比半死不活多了一分生氣兒,仿佛想通了什麼,打開了一道心結。
“不是刀疤。”他說。
其餘三人紛紛看向他,小胡子舵主通透,立馬就想到了問題所在,眉眼一沉:“是王理事!”
出事後他們幾個幾乎都打過照麵,本來就是要給傷員分配藥丸的。傷員也比較集中,他們幾個是一同前往的。隻有王理事,沒有過去,但他知道他們把藥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