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擇在與江挽說重武研究院那邊的事。
澤:【現在方便嗎?江雷那邊出了點問題】
W.:【什麼情況】
澤:【研究事故,江姍出事了】
澤:【人已經送到了軍區醫院,情況不大好】
W.:【告訴我具體位置,將病房附近把守的人引開】
澤:【用什麼身份過去?】
W.:【不用,有辦法進去】
和江風他們一樣,江雷和江姍也是不能隨意出工作區的,江姍出事,隻能送去軍區醫院,至少有四個武裝人員看守。
江擇不知道江挽有什麼辦法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去,不過她說有辦法,江擇就不多問,給了她病房位置,盡量去周旋將看守的人拖住片刻。
兩人約了半個小時之後開始行動。
江挽抬了抬頭,百子西就知道有事,問:“去哪裏?”
江挽說到:“不著急,先把車送回去。”
百子西加了些速。
回到江火的住處,江挽畫了下軍區醫院的地形圖,拿給百子西看。
她指著其中一個方塊,說到:“我們要去這個地方,見一個人,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百子西點頭表示了解,“現在,直接去嗎?”
“嗯。”
軍區醫院。
江雷接到江擇的指示,開車闖了進來。
看守的人手持裝備,要攔他。
江雷很憤怒,他渾身肌肉,塊頭大,氣勢足。從車上下來的那一瞬間,攔著他的幾個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江副院,您這麼做不合規矩!”
江雷端著槍,如同一尊煞神。
“去他娘的規矩!我妹妹生死未卜,你在這兒跟老子講規矩?”
這幾個人是軍區醫院的人,根本攔不住江雷。
江雷一路闖進去,看守著江姍病房的四個武裝者麵無表情的一字排開,手裏的武器蓄勢待發。
“江副院,請你冷靜。”
江雷犀利的看著他們,“讓開!我妹妹必須轉院!”
武裝者絲毫不通情麵,“身為‘潛龍’,想要出去,隻能是骨灰。”
江雷咬著牙,“好,讓我進去看她一眼。”
武裝者彼此對視了一下,讓開了一條路。
其中一人跟著他進去,另外三個依然在外麵把守著。
這裏是一間獨立的平房,江姍孤零零的躺在一張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連接著各種儀器。
生命跡象在持續的減弱。
江雷默默計算著時間,盯著江姍姣好的臉發呆。
原本,江姍可以不用來這裏的······
有機會,他一定會扒了衛恒那老小子的皮!
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是在這個地方,犧牲了。
這裏就是他們的囚籠,是一輩子,祖祖輩輩,都逃不離的噩夢······
武裝者催促了一句。
江雷收回目光,轉過身來。
突然,他飛速的用槍柄,直接將那個武裝者給拍暈了。
看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江雷又看了人事不省的江姍一眼,抬腳往外走。
外麵的三個武裝者見他一個人出來,意識到不對。
“他人呢?”
江雷腳步微微頓了一下,不理會他們,往前走。
其中一個武裝者到裏麵查看,跑出來大喊:“攔住他!”
另外兩個立即去追江雷。
跑出來的這個跺了下腳,又進去,把被打昏的那個拖了出來,喊這片區域唯一一個被允許接近的小護士:“快,看看他怎麼樣了?”
小護士放下手裏的東西,過去查看。
“出血了,這邊沒準備止血用品,去拿太浪費時間,把人送出去吧!”
武裝者看看不遠處已經攔住江雷的兩個同伴,想著出去也就十來分鍾,點點頭,把昏迷的同伴背起來。
小護士幫忙按壓著出血口,人走遠了,江挽和百子西咻一下落了下來。
兩人走進江姍的病房。
江挽看了一眼儀器上的數據,然後在江姍的脖子側麵摸了一下,接著把了把脈。
她收回手指,擰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