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給她翻身的機會
程無心隻是淡淡的笑著,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隻能就這樣依靠在床邊,看著他。
“心兒,是否怪我來的晚了?若是那晚我及時趕到的話,你也不會蒙受侮辱。”不過,幸好,她沒事,若是楚奕在一氣之下殺了她,那麼,他將痛不欲生。
“峰,當初是我太過任性了。”若是她仔細想,沒有被楚奕的那些異常的表現所迷惑,如今,或許,她已經在遙遠的地方,過著平淡而舒適的生活了。
楚峰沒有責怪,走上前,坐在床邊,緊挨著她。“心兒,這一次,你決定了嗎?”
“這一次是最後的決定。峰,我要揪出背後害我的人,然後毫無後顧之憂的離開。”她不是聖人,隻是普通,任何人即使再怎麼善良,也不會做到,放過一個不斷傷害她,奪取她性命的人,而楚奕,她要讓他知道,愛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信任,還有失去了就代表著永遠無法挽回。
害她的人?看著她堅定的神情,感覺,她有些變了。變得學會麵對了。是的,有些事情,必須要開始學會麵對,不是一味的忍讓,讓給自己置之事外,就會得到想要的得到的,有時候,人要學會的必須是反抗,與主動出擊。“你想怎麼做?”
“首先將緋紅保護起來,接著收集證據。容憐倩與歐陽子衿她們接下來必定還會有所動畢竟我沒有如她們所料般,賜死。”如今,雖然有緋紅一個證人證明當日她說的謊話是因為歐陽子衿與容憐倩所逼的,但是,卻不能證明房內兩人還有上次的兩個男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證據?心兒,這個應該可以幫的到你。”楚峰自腰間拿出一張宣紙,還有一個瓷瓶。這是這兩天,他的暗衛收集回來的證物。
霧忘接過,看到上麵所寫的內容時,驚喜道:“這竟然是容憐倩修書給她父親說要謀害我的信!那這個瓷瓶?”打開瓷瓶,向手心一到,竟然是幾個黑色丸粒。
“這是容憐倩為了封那四人的口兒準備的毒藥。這是一瓶,她的房中在床底下的暗格中還有一瓶。”楚峰解釋著。
“太好了。隻要找好時機,就能讓她們兩人付出代價。”她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換上的是層層冰冷。
楚峰用力握緊她的手,傳送給她不斷的溫暖,“心兒,你恨她們嗎?”她不適合恨,恨會讓她迷失了自己。
她搖了搖頭道:“不恨,隻是,我不能逃避。”
乾清宮
楚奕立在窗前,自他的身上不斷的散發著讓人膽顫的冷氣。
剛才侍寢的一個嬪妃不知因何原因惹怒了他,竟然被當場斬殺。他身後的宮人們,發顫著身子,快速的清理地上的血漬。
誰也不敢大聲出氣。自從他廢了皇後到現在,每日都是如此陰沉冰冷,若是有人不小心言語衝撞或者在不經意間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都會受到懲罰,所以,宮內各種謠言也開始流傳。
有人說是因為廢後的淫蕩,所以皇上的性情才會如此的陰晴不定。
也有人說是因為皇上接受不了事實,所以性情大變。
種種的說法,在宮內的個個角落快速的傳開。
“程無心,朕真是被你下了毒。在你如此背叛朕之後,朕竟然還在想著你!”每個日夜,她都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那個與別的男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樣子,那個在他的麵前,綻放著讓他溫暖笑容的她,那個堅強抗拒的她。種種的她,不斷的在他的眼前閃現。
若是時光可以倒流,他真的希望,沒有被她吸引,然後決斷的殺了她!
可惜,現在,他根本無法傷害她!即使她如此的背叛他!
就在他感慨之時,上官雲落求見。
對方是東炎國的皇帝,楚奕即使想要獨自一人安靜也不可能拒絕。
上官雲落依舊一身白衣,他不喜歡龍袍,隻有上早朝的時候,他會穿龍袍,其他時候,他隻穿白衣。
“不知上官兄有何事?”楚奕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上官雲落一貫的溫和笑容,隻是,黑眸之中有了寒意。“楚兄,是否太過相信眼見的了?也許你所見的隻是別人精心設下的局?”掙紮了很久,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想要幫助她,所以,才來見楚奕,提點一下他。希望他的幾句話,能夠讓讓他意識到錯誤。
楚奕輕皺眉頭,有些不悅:“這是朕的家世,希望上官兄不要參與,是非黑白,朕看的清楚,也了解。”這上官雲落究竟有何目的?前來當程無心的說客,他和程無心是什麼關係?難道他也成為了程無心的入幕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