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楓詫異的目光中,今井信女突然從懷中取出一張淡黃色的紙冊,先是向著皇居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後將冊子攤開,煞有介事的念道:“天佑,保有萬世一係,帝祚千載,櫻之國皇帝赦命。朕聽聞血影忠武兩全,劍道通神,克己知禮…………今誅賊有功…………特賜朕之愛刀菊一文字則宗,以彰其功,望…………”
陳楓“…………”本以為這把刀是會津藩從天皇那裏順來的,沒想到還會有一份正式文書,這也算保全了了皇家臉麵。
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雖然拿了你的東西,但讓自己給島國皇帝下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正在猶豫怎樣措辭表達自己的感謝才不會顯得過於的輕浮和奇怪時,所幸今井信女直接將詔書遞給了自己,並立刻轉移了話題:“還望大人能夠鼎力相助,掃平逆黨,事成之後藩主必不吝賞賜。”
也對,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先不說自己壓根就沒有必要表明立場,單說這手裏的詔書,未必就是明孝自己寫的,單單結尾一方鮮紅的‘大櫻之國璽’並不能代表什麼。
對於見回組的請求,不,應該說是對於會津藩的請求,陳楓未經猶豫便答應了下來,一來這與自己收集天命點數的想法並不違背,另外也想在戰鬥中試試新到手的武器。
陳楓將菊一文字則宗掛在腰間,在對方麵前,還是不要隨意顯現出係統空間為好,如今打刀的刀鞘上都會纏有麻繩,一則是為了美觀,二則是為了方便攜帶。當然,由於打刀較短,重量較輕,武士也可以選擇將其直接插在腰間,腰帶又或是褲襠之類的地方。
這一點就和太刀出現了區別,因為刀型的限製,太刀較長也更重,所以隻能選擇佩掛,配掛時,刀刃向下,正手握柄。打刀正好與之相反,其刀刃朝上,反手握柄。
陳楓將一頂竹篾編製的鬥笠扣在頭上,不但遮住了麵容,也讓敵人更加難以判斷真身與影分身的區別。影分身上的黑氣雖然不能剔除,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至少大部分武士不能。陳楓推測,這應該是有一個門檻,或許與靈感屬性有關,又或許與武士的劍道水平有關,鵜堂刃衛與狩刀張的某些招式就隱隱突破了劍道的限製,踏入了另一個領域。
推開窗戶,讓出身位,漆黑中一股冷風伴著潮膩湧入房間,雖然已是六月中旬,但雨夜仍是有幾分陰涼:“帶路吧!”
今井信女看了看穿外的漆黑,又看了看身後坐在草席上怡然自得喝茶的薑堰與蘇暖暖,二者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有些猶豫的說道:“他們不也是血影組的成員,不參加這次行動嗎?”
“他們?他們有他們的價錢,我們可是個正規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