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還沒來得及放，林衡腳步頓住，回頭了。
他那張無論何時都很深沉睿智的臉，現在有點茫然，像是剛想起這一茬。
林衡問：“什麼是豢龍氏？”
袁助理：……
商行露：……
袁助理在林衡的背後，朝商行露眨了眨眼睛，怕對方接收不到信號，又眨了眨眼睛。
商行露在聽到豢龍氏的瞬間，先是心髒漏跳，接著加速重啟，背後一熱，密密麻麻都是心虛的汗。
空調一吹，熱汗變冷汗，虛得慌。
袁特助又眨眼睛了。
商行露犯了嘀咕。
這個眨眼睛啊，是代表他了實話，還是沒有實話？
雖然她是手握劇本的女人吧，可她握的是人家女主的劇本啊！她連姓名都沒有了，一個區區醬油助理的眨眼睛代表什麼，怎麼可能知道？
！
垃圾毀我青春，也不知道寫得詳細一點。
她虛了也就一秒。
很快她想到，林衡又不是沒有手機，隨便一搜不就出來了？
為什麼他不搜呢？
商行露又看了看袁助理，她想明白了。
……因為他有很多很多助理。
換而言之，日理萬機的林總他，是一個該死的伸手黨啊！
一旦悟出這個道理，商行露就淡定了。
她微笑，笑容特別燦爛，可是是穿書一周多以來，笑得最燦爛的一次了，力求達到童叟無欺、真摯有力的程度。
商行露：“哦，這個地方啊，我不知道怎麼定義，你知道的，現在有很多店，又可以做頭發，又可以做美容，那到底是叫理發店呢，還是叫美容院呢？”
“豢龍氏就是這樣，我不知道怎麼。
不過總體而言，是一家大家一起品評美酒聊談心的高雅店鋪。”
她毫不心虛地完。
視線拉長，落在袁助理臉上，隻見袁助理鬆了一口氣。
看來袁助理也隱瞞了。
很好，很上道！要是插手人家即將離婚夫婦的感情問題，那算什麼好助理！
林衡懶得自己查證，第一是記起來的時候不一定有時間，第二是有時間的時候，不一定記得起來。
袁助理的是，“和酒吧差不多的位置。”
當時林衡不是很信，不過他那個時候沒時間求證。
但既然商行露和袁助理的口徑一致，看來就是這樣。
他不再做懷疑，和袁助理一前一後走了。
商行露又回到她的姐妹團裏。
大胸姐姐，薛韶映，已經回來了。
商行露地給她一個眼神。
薛韶映纖纖手指往斜前方指了指……
看過去。
簡曦正和一個男人相談甚歡。
商行露朝她作了個揖。
姐妹，還是你厲害啊。
簡曦對於薛韶映來，隻是餐前頭盤而已，都夠不上談資的級別。
姐妹團們講了會衣服首飾，還沒一會，妖豔賤貨臉師蕊，一把拉過商行露的手臂，：“看那邊。”
美甲削得比凶器還尖的手指，掐得商行露有點疼。
她隻那邊，沒具體哪邊，商行露的視線在會場裏兜了一圈，茫然地：“啊？
哪邊啊？”
師蕊白了她一眼，：“你今怎麼這麼瞎呢？
當然是看殷瑤她們那一撥咯！”
殷瑤？
……
等等，殷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