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結束的三時間裏,華國發生了很多事。
麵對著無數質疑聲,國家進行了明確的回應,告知全國乃至全世界人民陽省發生的災難。
此事一經報道,輿論頓時被引爆,舉國嘩然。
這件事鬧出的動靜非常大,所有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各種平台上的熱搜也都是和陽省鬼嬰怨靈這些字眼有關,曾經長期霸占熱搜頭條的眾多明星網紅們一時間全都銷聲匿跡了,全民都在探討這件事。
經過媒體有意的引導下,這三的輿論得到了充分的發酵,從一開始的質疑譴責,再到後來的理解鼓勵,總得來講民眾開始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怨靈身上,而不是無腦埋怨。
在輿論沸騰之時,高層們拋出一個消息。
為表達全國人民對犧牲同胞的深切哀悼,二十七日上午十一時,全民默哀三分鍾,屆時汽車火車艦船鳴笛,警報鳴響,以此紀念與緬懷逝世同胞。
選擇這個日期的原因,是因為二十七號正是災難結束的頭七。
二十七號,上午九點,帝局墓園。
帝局墓園這是我第二次來了,上一次來的時候,是銅市保衛戰之後,當時我還以為以後不會再來,卻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不到我又來了一次。
相比較上次,這次的安葬儀式更加盛大,也更加沉重。
墓園是放不下陽省沉睡的十幾萬人的,放在墓園中的,都是死去的修煉者,而這次修煉者的死亡數量是五百二十四人,墓園到處都是祭奠的人們。
今帝城的是陰著的,行走在墓園當中,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壓抑和沉重感。
耳邊,不斷傳來痛哭聲。
許多死難者的親屬,朋友,捧著鮮花,在新的墓碑前哭泣哭嚎,甚至是捶打著地麵,有的家屬當場哭暈了過去,整個墓園都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氛,沒有人笑得出來。
此刻我正站在陳詩夢的墓碑前,久久不語,墓碑上的照片中,陳詩夢還如同往常一般開朗的笑著,曾經的音容笑貌仿佛還在眼前,但如今卻已經陰陽兩隔。
旁邊站著一眾高中同學,蕭明言和韓夢軒正在安慰正在一旁痛哭的陳詩夢家人,江辰和張新宇與我一樣,無言地站在墳墓前麵,而像我們這樣的人在墓園裏還有很多,因為今帝局破格允許所有烈士家屬朋友進入帝局祭拜。
過了一會,安陽來了,手裏還捧著一束鮮花,走過來以後安陽在墓碑前鞠了一躬,並獻上了花,半晌後聲音有幾分沉重地開口:“安息吧,你的家人我一定會妥善照顧。”
我相信安陽到做到。
祭拜完陳詩夢後,我又去了趙禹的墓碑前,她雖然隻是一個新生修煉者,但也有資格埋葬在這裏,此時張昊賈靜梁宇等初中同學,盡數彙聚於此,神情有著悲痛之意,幾個女生甚至痛哭了起來。
都同學之間的感情,會隨著畢業逐漸變淡,最後彼此成為熟悉的陌生人,但這個規律對我班同學來是無效的,初中最後一學期經曆的事,讓我們這些劫後餘生的同學之間關係變得更為親密,畢竟一同經曆了生死,所以我們的感情十分深厚。
趙禹一死,眾人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躲得過鬼師,又是否能躲得過怨靈?
就在我給趙禹獻花時,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孩走了過來,幾分靦腆地衝著我笑了笑,道:“你好,葉炎先生,冒昧打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