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一,縱然我們已經見慣了生死,但吃人這種事卻還是第一次聽聞,這對於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是無法想象的,當下我們一個個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惡心到了,因為楊鎧聞起這話時非常平靜,就像是在今晚飯吃什麼一樣,所以這種事情應該已經屢見不鮮了。
“胡什麼呢你,惡不惡心!”何清皺了皺眉,隨後不再和楊鎧聞言語,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我們,對自己身旁的手下道:“把他們分開,分別帶去審問,看看他們是不是一樣的回答,如果有人回答不一致的話,就給他上刑。”
不得不,何清還是蠻有手段的,因為通常情況下,這可以杜絕我們當中有人謊,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們就算被分開審問,最後回答也都是相同的,因為我們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是!”
讓繩子捆的嚴嚴實實的我們,在一群原住民的押送下,離開了黑屋,隨後分別帶走,可能是我手裏有對講機的緣故,何清認為我是老大,於是她親自將我帶到了一個類似於房車的車內。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世界有很多車都又高又大,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特有文化,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總之這個地下停車場內停了許多大車,而這些車子讓這群幸存者改裝成了各種各樣的房間,甚至包括牢房和審訊室。
白了,我就是從一輛車,被帶到了另一輛車上麵。
我所在的車子麵積很大,車內設有審訊的桌子,本就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我,腳上和手上又被戴上了鐵質的鐐銬,最後固定在一個結實的座椅上麵。
何清就坐在我的對麵,有一一,摘下玻璃麵罩和厚重的防護服後的何清,居然也是個美人,可能是由於曾經的巡捕身份,她的眼神看上去極為的銳利,加上她起碼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不過麵對她的壓迫,我本身是沒什麼感覺的,因為此女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我現在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相反,我還很輕鬆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就像是看自己的新房子一樣。
“你似乎一點也不緊張?”何清饒有興趣地道。
聞言,我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不緊張,緊張有用嗎,要是有用的話我早就從這裏出去了,也至於被困在這裏。”
“不得不,你的挺有道理的。”何清笑了笑道。
我晃了晃身子,鐵鏈子嘩嘩作響,接著我無奈地道:“喂喂喂,我們東西都給你們了,再怎麼也不至於得到這樣的待遇吧,不如把這些東西解開怎麼樣?”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何清笑了笑道:“如果你能夠積極配合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那我不光恢複你的自由,還能夠以禮相待,反之”
到這裏,何清身子微微向後傾斜,指了指身後的架子,準確的是架子上的刑具,語氣平淡地道:“看到這架子上的東西了麼,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喜歡它們的,而我也真的不想使用這些看上去就陰森恐怖的刑具,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好嗎?”
“可以是可以,但在這之前,能不能把你的手下撤出去,否則我會壓力很大。”我誠懇地道,並用目光看了看何清身後的兩個拿著步槍的彪形大漢。
麵對我的要求,何清皺了皺眉,不過轉念一想我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身上又沒有武器,總不至於傷害到她,想到這裏何清揮了揮手,將身後兩個手下支走,不過同時她卻將自己的手槍放在了桌子邊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接著何清便笑了笑道:“好了,他們走了,你可以開始了。”
“謝謝。”我微微一笑,隨後眼裏光芒一閃,周圍的空間直接扭曲,接著一股無形的精神力便是散逸而出,直指何清。
在我的精神力侵入之下,何清一個普通人自然沒有絲毫抵擋的能力,在神情略微掙紮了片刻之後,她那姣好的麵容上便是浮現了一抹迷茫的神色。
“何清?”我問了一句。
“我在”何清緩緩回複道。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暗喜,隨後對何清道:”我問,你答,怎麼樣?”
聞言,何清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聲音有點空靈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