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區之後,又進行了一次登記。
“嚴葉先生,你已經登記過一次了,用掉了唯一的一次機會,今後不能再登記了,請您謹記。”登記機構,一個工作人員對我道。
聞言,我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這是你新的身份牌。”
接過身份牌之後,我離開了登記機構。
雖然我試圖詢問機構人員葉雨幽的去向,但對此他們的回答是保密,用他們的話講就是居民有隱私權,他們沒有權力在未經當事人的允許下,向我透露任何東西,包括死活。
聽到這裏,我一臉蛋疼。
高牆區的居民根本就沒有人權,光是今的遊戲,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以是“真”命比紙薄,可能路邊的一隻老鼠都沒有我們危險。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特麼跟我講人權?
真是貽笑大方。
當然了,雖然知道不合理,也感到可笑,但我肯定是不會些什麼的,甚至還禮貌地和機構人員道了聲謝,博取他的好感,畢竟不定哪還能用得上他。
“看來還得找葉雨幽啊,就是不知道她在哪裏”
一邊想著,我一邊朝著外麵走去。
沿途我看到地麵街道上有打鬥的痕跡,還有大片大片的血跡,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和火藥味,很顯然八區剛才也發生了一場可怕的爭鬥,隻不過地麵上我沒有看到過屍體,估計是已經讓人清理幹淨了,畢竟聯邦不能讓屍體就這麼在接上堆積,這樣容易產生瘟疫威脅到其他活著的居民。
“唰唰!”
灑水車在衝刷著地麵上的血跡,地麵上的那些痕跡也在逐漸變淡,或許再過幾個時,一切的痕跡都會消失,但從街道上時不時出現的居民臉上依舊殘留著的些許恐懼神情來看,剛才在八區發生的可怕景象可能會一輩子成為他們心中無法揮散的一道夢魘。
“喂!”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回頭看去,隻見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從巷子口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人拿著一個明晃晃的刀子,陰惻惻地道:“兄弟,商量個事唄,借你手裏的積分一用,以後就由我刀疤罩著你,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笑嘻嘻地道。
“別這樣吧兄弟,我們交個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別把事情弄得太難看,你呢?”刀疤走到我麵前,用手裏的刀子拍了拍我的臉,威脅意味十足。
聞言,我思索了片刻,隨後詫異地道:“據我所知,高牆區內禁止傷人性命吧,你殺了我就不怕讓聯邦的人給逮捕?”
“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到你的性命的,最多就是打斷個手腳,或者給你來個物理閹割,這種事聯邦還是不屑去管的。”刀疤似笑非笑地道。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半分鍾後,刀疤臉四人皆是躺在了地上,疼的隻有幹哼哼的餘地,我很輕易便將他們的積分牌盡數收走,隨後看了一眼他們積分牌上的分數。
刀疤的名字叫黃磊,手裏積分居然有十分,看樣子他的手腳也不怎麼幹淨,其他三人也一樣,四個人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積分。
二十積分可不是一個數目了,又有誰會對積分say不呢?
正當我試著用黃磊的積分牌將積分轉移到我的賬戶上時,他的積分牌上突然顯示出來一條紅色的提示消息,上麵寫著“非本人無法轉移積分。”
看著提示消息,我若有所思,看樣子積分牌隻能由本人操作,想到這裏我一腳踹在了黃磊的屁股上,疼得他嗷嗷亂叫,與此同時我對他道:“黃磊兄弟,我們交個朋友,你把積分轉給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