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的刺客最後跑走了幾個,剩下的全部死在了契亞以及他手下的手裏。
見周圍再沒有其他敵人,契亞讓人通知了老福斯的手下開始了收尾工作。
沒能將敵人全部幹掉是一件麻煩事情,不過他們來之前肯定夜鶯內部是知道的。
這場戰鬥算是老福斯和夜鶯組織的對立的第一戰,死了那麼多人是決計無法善了的,更何況現在昆娜就在他們這裏,卷入了夜鶯的內戰,他們注定要戰鬥到另一半徹底消失。
這場戰鬥中,契亞和他的手下都沒留手,明顯是頭目的中年男人已經落網,其他的也無所謂了。
此時的中年男人被老福斯派出的手下如死狗一般往回拖拽著,腿部和肩膀上的創傷隻是草草處理了一下。
他的目光不時望向靜靜站立旁邊的契亞,目光中透露著恐懼,他怎麼也想不到組織的夜梟在這個男人麵前居然如此的不堪。
契亞此時腦海裏還在回憶剛才和那兩個夜梟交手的過程。
第一名夜梟因為他救人的緣故,直接下了死手,隻是從刺入的感覺來覺察到對方的異樣。
而當中年男人被兩名灰袍人抓住後,他在和第二名夜梟交手時就留手了,讓對方可以全力施展。
之後越打越是心驚,這根本就已經不算是人了。
契亞扭頭看向旁邊的建築,屋頂的邊緣位置清晰的留著大量的裂痕,有的地方都爛了。
如果能從上往下看,就會發現整個屋頂上坑坑窪窪裂痕密布,這些全都是那名夜梟用他的手留下的印記。
那名夜梟的屍體此時已經被老福斯的手下收回,這具屍體上血痕密布,都是契亞袖劍留下的痕跡。
夜梟的攻擊力從屋頂上留下的那些印記就能夠看出其恐怖,而夜梟的防禦力則更讓契亞心驚。
除非割斷筋腱,否則就算是傷痕密布,夜梟也完全如察覺不到般繼續戰鬥,對方的傷口也不會造成大量出血,原本對人體致命的創傷,對於夜梟來說完全看不出影響,其腎髒處以及胸口的傷痕刺傷都能為此證明。
而且契亞還發現,往常對於正常人來說割破氣管的創傷對於這個家夥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對於第一個夜梟那種直接從後腦沒入的刺殺手段才是一擊致命的唯一辦法。
一般情況下,這些屍體最後隻會被扔到一些偏遠地方焚燒了事,而夜梟的屍體應該會被拿去探究一下,探查下到底這兩名夜梟曾經經曆過什麼。
“契亞大人,都已經處理完畢了。”老福斯的手下走到契亞身旁恭敬的小聲道,“另外頭兒說大人還在等您。”
“我知道了。”契亞點頭,然後看向旁邊的小巷道,“還不打算出來嗎?”
“哎呀,我還以為你的可怕隻是在戰鬥上呢。”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出,一名青年從小巷的黑暗中走了出來。
看這人出現,老福斯的手下默默的退下。
當初契亞和老福斯就約定好,戰鬥方麵除非契亞主動開口,否則老福斯的人一般都是率先離開的。
那人都沒在意老福斯手下的離去,臉上掛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就這樣一步一步走進到了契亞跟前。
直到兩人中間僅剩下一人的距離時,那人才停下自己的腳步,然後看著契亞笑道:“我還以為會受到你的攻擊呢。”
契亞麵無表情,在剛才他的確已經有了攻擊的念頭。
“不要那麼緊張嘛,其實我隻是來打個招呼的,本來如果你沒發現的話,我登門到訪會更好一些,這樣弄得我也很尷尬呀。”那人就這樣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契亞沒有接話的意思,而那人也不在乎,就這麼自顧自的天南海北的說了起來,臉上始終掛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