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現在是躲沒有地方躲,又不敢反抗,怕他反抗時下手沒有輕重傷到這些個老院士。
這時還是李文老院士給張青山解了圍,把那些個老不羞,老流氓嗬斥一番,帶著他們和張青山一起吃了午飯,然後由開始準備下午的檢測了。
上午的檢測張青山覺的簡單,下午的檢測可就讓他覺得有些難看了。
下午檢測時,張青山跟著他們進入了一間科幻片裏麵他才看見的實驗室。
進入實驗室後,中午圍著他一通亂摸的一個老流氓開口了,他的一句話就讓張青山的臉變得比猴子屁股還紅。
因為那個老流氓,要張青山在這裏脫的一絲不掛。
你要說在場的都是男人,張青山立馬脫得光光的,可是這裏還有不少的女士啊!
“張青山小同誌,你害個什麼勁的羞啊!別看這些女同誌,她們見過的男性果體,不會比你看太陽國的小片子少。”那個叫他脫衣服老流氓看他磨磨蹭蹭的繼續說到。
“好哇,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實錘了,你老,就是一個老流氓。”張青山胡亂想到。
那個老院士看見還在左顧右盼的他的急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小子,在不脫,我可就要動手了。”
張青山聽見這話,明白了這一關他不脫就過不去了。
這時他想到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既然你反抗不了,那麼你隻好躺下來享受了。
張青山心一狠,立刻給自己脫光光,然後躺倒那個老流氓院士給他指的床上。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張青山心中念著這首詩,把自己當做一頭死豬,躺在床上任由他們來檢測。
他們的檢測取樣五花八門的,抽血的抽血,剪頭發的剪頭發,取身上皮膚組織的,更過分的是還有人在剪他私密部位的毛發。
不過直到最後他們快取樣完成時,張青山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有比剛才剪他私密處毛發還過分的人,就是那個叫他脫衣服的老流氓。
張青山心中想到:“我記得那個老流氓,姓鄭,叫鄭安全,這事小爺我記下了,以後總有風水輪流轉的時候,你老可別落在我手上了。”
為什麼張青山要這麼記恨這老流氓,因為其他院士和他們的助手已經在收尾了,張青山以為這另他羞恥的檢測要玩了時,那個老流氓竟然提出,要他現場擼一出來,好作為種子保留起來,聽到這話時,張青山原地爆炸,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就去找李文院士評理去了。
李文院士當場就批評了那個老流氓:“鄭安全,你說你錯沒有,這事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中說來,你怎麼說的出口。”
張青山聽見李文老院士批評老流氓話,心裏正得意,看來還是有德高望重的給自己主持公道。
可是李文老院士的話讓張青山第一次覺得他這不是進的中科院而是進了不良組織。
李文老院士後麵對老流氓說的是:“你要求張青山小同誌在這麼多女同誌麵前擼一發,過分了啊!不過你的這個提議,讓我們中科院保留他的種子提議非常好。”
李文院士轉過頭對張青山耳邊輕聲說到:“張青山小同誌,等會我給你找個單獨的小房間,再給你配台電腦,你看你是想看太陽國小片子,還是漂亮國的小片子呢?”
一直讓張青山覺得是德高望重李文老院士的人設崩塌了。
到最後張青山不得不屈服在這群老不羞,老流氓麵前,獨自進入小房間,留下他寶貴的種子。
當他離開中科院的大門後,張青山屈辱的離開了這個曾經另他向往,現在另他傷心的地方,坐在車裏的張青山差點留下悔恨的淚水,心中暗想到,以後他絕不輕易在到這裏來,他一定要離那群老流氓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