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回蘇市(1 / 3)

佯裝熟睡的褚鈺忽而嚶嚀一聲,閉著眼睛,故意翻了個身,將臉對著禹司南,雪白的腿像是無意識一般橫跨在禹司南的腿上,甚至還故意從那裏蹭過,整個人貼近禹司南的身邊,像隻小狗一般賴在禹司南的身側,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褚鈺清楚地感覺到,禹司南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緊繃,整個人在努力克製著女色帶來的衝擊。

褚鈺不知道,就在自己的腿放在禹司南腿上的時候,他心口的心髒微微一顫,然後渾身止不住的發硬,正在翻看文件的手也驀地停住,垂眸靜靜地望了褚鈺一眼。

天真無邪的睡顏,纖長而濃密的睫毛,精致的鎖骨,以及正在發育的胸脯都被男人盡收眼底……

禹司南的呼吸驀地變重,但是他依舊克製自己心裏的理智,不讓自己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深深地凝視了褚鈺一眼,強製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將注意力繼續放在手裏的文件上,忽略胸口的激動和自己生理上的變化。

滾到禹司南懷裏的褚鈺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縫,偷偷望了禹司南一眼。

這個男人,居然還在一絲不苟地看手裏的文件!

她閉上眼睛,故意繼續往男人的身上湊,柔軟的身子幾乎都快要趴在男人的身上,她能夠感覺到男人逐漸攀升的體溫和逐漸加重的呼吸。

她的手甚至還不知足地伸進禹司南的睡衣裏,在男人寬闊平滑的胸口摩挲著,隨著她手的動作,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沉。

褚鈺閉著眼睛在心裏偷笑。

這時候,男主不都是應該來一句,“女人,你在玩火。”然後翻身把女主吃幹抹淨嗎?

怎麼禹司南還這麼冷靜。

她埋在禹司南的懷裏,感受到男人身體上的變化,嘴角忍不住露出壞笑,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手繼續一點一點在禹司南胸口探索著。

忽然,褚鈺在禹司南心髒的位置摸到一塊結痂。

結痂?不對,以禹司南變態的自愈能力,他的身上怎麼會有結痂呢?

褚鈺關心心切,直接翻身起來扯開禹司南的睡衣,看著他胸口上一個十字形的傷口,驚異道:“禹司南,為什麼你身上會有傷口。”

敢情這丫頭,是在裝睡!

禹司南眉目一沉,並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而是不慌不忙地放下自己手中的文件,雙手一用勁將纖弱的少女摟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褚鈺也沒有想到,禹司南竟然會將自己提溜起來,迫使自己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他的身上,褚鈺隻要稍稍往後靠一靠,就是……

褚鈺後背僵硬,幹笑著就要從禹司南身上下來,佯裝一副無辜的樣子,水靈靈地大眼睛直視著禹司南,“我是在關心你身上的傷口,你為什麼要用這個表情看著我……”

男人好看的眉梢微挑,並沒有拆穿褚鈺的謊言,大手放在褚鈺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按住,褚鈺就動彈不得,隻能尷尬地繼續坐在禹司南的腰腹上,很是曖昧。

“你不是睡著了嗎?”禹司南笑著問道。

褚鈺睜眼說瞎話,“當然,我一直都在睡覺,然後摸到你胸口上的傷,我就被驚醒了,因為我知道以你的自愈能力,身上是不會有傷口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禹司南依舊不回答褚鈺的問題,而是伸手在褚鈺的背上一按,毫無準備的褚鈺順勢躺在禹司南的懷裏,白皙的手抵住他的胸膛,警惕地開口:“你要幹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大晚上不睡覺,在故意逗我玩?”禹司南深邃的眸裏蘊滿深意,大手在褚鈺脊背上遊移,帶著掌心的熾熱擁著褚鈺,讓她的身體幾乎和自己的身體零縫隙緊貼,讓禹司南的自製力幾乎就要崩潰。

“我沒有。”褚鈺矢口否認。

良久過後,禹司南低頭靠近褚鈺,氣息彌漫在褚鈺的耳邊,卻隻說了兩個字,“睡吧。”聲音沙啞至極。

溫柔如深秋的落葉,纏綿悱惻,甚是動人。

被聲音蠱惑的褚鈺伸手攬住禹司南的脖頸,不言不語地靠在他的懷裏,沉默了良久,悶悶地開口道:“你那個傷口……”語氣中似乎有一絲痛意。

“那是被詛咒的印記。”禹司南緩緩道。

褚鈺忍不住抬頭看向禹司南,認真道:“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辦法幫你解開這個詛咒。”

禹司南似乎是怔了怔,嘴角露出笑容,將褚鈺的整個人抱在懷裏,“好,我相信你。”

褚鈺從來沒有在誰的懷裏睡著過,也沒有在誰的懷裏醒來過。

但是,她現在知道自己的想法,以後每一天她都想在禹司南的懷裏睡著,每一天她都想在禹司南的懷裏醒來,每一天她都想睜開眼就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睛。

禹司南的一隻手有輕輕地拍著褚鈺的背,另一隻手充當著她的枕頭,擁抱著她卻要按捺住自己身體的躁動,放開她又舍不得,隻能享受這甜蜜的折磨。

真的是快要了他的老命

幸好褚鈺並不再逗弄他,而是在他的懷裏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褚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光了,太陽還在旖旎在柔軟潔白的雲朵裏,透出一絲朝霞的紅暈。慢慢的,陽光衝破了霧靄,涼風吹散了雲層,一縷縷柔光氤氳著片片霞光,徐徐升起,照亮原本有些暗沉的天空。

褚鈺的眸子靜靜地凝視著身邊的男人。

男人還在沉睡中,並沒有察覺到少女正在注視自己,平日裏冷若冰霜的麵容此刻望上去十分柔和,嘴角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微笑,看樣子是沉浸在什麼美夢之中。

也不知道這夢中是否會有自己?

褚鈺微笑著想。

凝視了男人十幾秒之後,褚鈺欺身上前,左手緊緊擁著男人的脖頸,而她的右手若有似無地在男人的胸口處撫摸過,眼底忍不住泛起酸澀。

到底是什麼樣的詛咒,又是誰下的詛咒。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禹司南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天上的神仙,特地來解決受困的自己,再後來見到,就這個老妖怪真的是有病,各種奴役自己他就開心,再後來,他幫自己……

褚鈺心動了。

似乎是因為她注視了男人太久,禹司南忽然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褚鈺正在凝視著自己,眼裏波光粼粼情緒紛雜,他驀地愣住,呆了片刻啟唇,晨起的嗓音很是沙啞,別具魅力,“傻瓜,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褚鈺低下頭埋進禹司南的懷裏,藏住眼裏的情緒。

望著鴕鳥一般埋進自己懷裏的褚鈺,禹司南以為她是害羞了,笑了笑單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二十。他拍了拍褚鈺的腦袋,溫聲道:“該起床了,已經八點二十了。”

褚鈺‘嗯’了一聲,卻沒有起身,悶聲吩咐禹司南道:“你先出去,我就起來。”她可是要換衣服的,難道還讓禹司南在這裏看著?

“摸都摸了,你還羞——”

“出去!”

褚鈺很是粗魯地打斷禹司南想要說的話。

能夠讓脾氣溫和的褚鈺炸毛,禹司南心情很是愉悅,垂首在褚鈺的黑發上吻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後便離開了臥室,在離開前還細心地為褚鈺將臥室門關上。

褚鈺從被褥裏抬頭左右望了一眼,確定禹司南的確已經離開臥室之後,翻身下床快速地穿好衣服,然後鑽進臥室的浴室裏洗漱,收拾停當之後才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頭發像是黑玉般帶著淡淡的光澤,眉如劍身,眸如星辰,一身風華如月,半世絕塵清冷,隻一眼便叫人移不開眼眸。

他的身上是件雪色高領毛衣,擋住他脖頸處的肌膚,帶著說不出的禁欲美感。察覺到褚鈺出來的動靜,逆著陽光,深邃的眸向褚鈺望了一眼,淡淡道:“吃飯吧,酒店剛送過來。”

褚鈺點頭走到餐桌前坐下。

不愧是五星級酒店,連早飯都準備得這麼精致。

兩人一會兒還要趕往白蘭灘,所以早餐再精致也沒有多吃,隻是稍稍填飽了肚子便退了房離開酒店,驅車前往白蘭灘。

因為現在是元旦節期間,路上的車輛比往常多了許多,所以禹司南車速並不能開得太快,以至於本來二十分鍾就可以到達的路程,結果用了將近一個小才到。

可當褚鈺站在白蘭灘的土地上,看著山水相接、渾然天成的美景,覺得再多得等待都是值得的。

白蘭灘的風景的確是秀麗,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騰飛的巨龍俯瞰足下,但見白雲彌漫,環繞群峰。白蘭山被籠罩在朦朧的雲霧之中,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漂浮在藍天的群山畫像。山腳下是湖泊,湖泊並不寬,但是源頭源遠流長,望不到邊際。整個白蘭灘峰巒疊嶂,青山浮水,倒影偏偏,實在美如人間仙境。

隻是這樣的美景,對於靖州市來說並不少,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人的奇特地方,而且地點偏僻,交通不方便,很多開發商都忽略了這塊地。

“這裏景色的確美麗。”褚鈺邊欣賞白蘭灘的大好河山邊感歎。

“你想開發這裏,不砸一兩個億隻怕看不到成果。”

禹司南並不是想潑褚鈺的冷水,他心裏全然相信褚鈺,她既然決定了做一件事,就一定會做到最好,他隻是把心底真正的想法告訴褚鈺。

“一兩個億?”褚鈺聽禹司南報出這個資金之後微微一蹙眉,手指向風景宜人的整片白蘭灘,眉梢舒展,語氣間也甚是霸氣,“司南,我要做的可不簡簡單單隻是景點開發,而是以白蘭灘為中心的周邊旅遊產業鏈,包括餐飲、住宅和商城等等能盈利的產業。”

這下輪到禹司南眉頭微蹙,“以盛煌現在的資產,想要做到你口中這些,想必有點難。”

“我肯定是要尋求合作商的。”褚鈺背緊自己身上的旅行包包,語氣輕鬆,毫無壓力,“到時候隻要旅遊景點火了,想要來分一杯羹的人可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