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褚鈺居然這麼直接,劉安怔了幾秒,反應過來說:“我們大廈有明文規定,監控屬於行業隱私,除非是在有急事的情況或者有警察在場的情況下才可以查監控,可是褚小姐在沒有得到我們工作人員的許可下就強硬進入保安室,這等同你違反了我們寫字樓的規定,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寫字樓一個說法?”
“那你覺得什麼算是緊急情況下?你又怎麼知道當時我的事不是緊急的事情?可是這位保安同誌,不管我和徐總經理怎麼說,都不願意讓我們查監控,所以無奈之下我們才能硬闖。”褚鈺纖長的手指指在強子的身上,眉宇間毫不退讓
頓了頓,褚鈺繼續說:“當天,SOSO公司徐總的女朋友趙小姐失聯,因為不能泄漏她失聯的消息,我們已經向這位保安提出請求,並表示一切後果我們願意承擔,但是他一直在推諉,不願意給我們看監控,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和綁匪是一夥,意圖拖延我們找到趙小姐的時間。”
“我沒有!你不要誣陷我!”聽到褚鈺這麼說,強子臉色一下子變了,慌張地反駁。
褚鈺挑眉以對:“那為什麼你一直攔著我和徐總經理,一直不讓我們看監控?難道先前我們沒有好言好語地向你請求嗎?可是就是這個人……”
褚鈺的手指著強子,目光環視眾人:“這個人,他明明我和徐總經理有多著急,可是他就守著那一道門,不讓我們進去,我想問問這又是哪門子規定?如果那天因為他的行為,趙小姐出了什麼事情,我想知道,是不是他也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
“這……”劉安沉吟一聲,回頭瞪了眼強子,這個混球也不知道事情全部都告訴他。
劉安隻能退了一步,拿褚鈺傷人的事拿出來說,“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的過失,可是你動手打人總不能是假的吧?你看看,這手臂直接被你打骨折了,還有今天的大廣,這件事姑娘你總沒有辦法抵賴吧?”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劉安的眼裏滿是算計的光芒。
一看這個小姑娘就知道她和徐子陽的關係不一般,肯定可以用醫療費狠狠敲一筆。劉安頓了頓,繼續道:“既然你打了人,我們想著你還是一個小姑娘所以沒有報警,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褚鈺頷首道:“可以,沒問題,隻要你們拿著醫院的發票來找我,醫療多少錢,我一分錢不少地給你們。”
錢德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獅子大開口:“單單我這個手去醫院打石膏就花了五千塊,現在大廣還躺在床上,你不給個一兩萬,這事根本不可能結束!”
這是在碰瓷嗎?
把自己當冤大頭了?
褚鈺冷笑地瞅了錢德一樣,緩緩道:“別說五千了,就算醫療費是五萬我也可以全額付給錢,但是你必須拿著醫院的發票來找我,否則一分錢你都別想撈到。”
“發票被我們弄沒了。”錢德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了?”
褚鈺冷冷一笑,重新坐回椅子上,重新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翻閱,淡淡道:“你可以拿著病例去醫院再要一份,就說看到發票打傷你的人才會給錢,我想醫院應該會同意的,還有躺在床上的那個叫什麼廣的也是,看到發票我才會給錢,其餘一律免談。”
錢德脾氣一下子冒了上來,反正有劉安在這裏,他也不怕惹事,蠻橫地衝到眾人的麵前,另外一隻手狠狠排在辦公桌上,惱怒道:“說了你給兩萬塊錢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我們就報警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報警吧。”褚鈺眉目不動。
“你——”錢德氣得想打人,幸虧劉安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向錢德使了個顏色,錢德重重地喘幾口氣,給劉安一個麵子,將心裏的火氣按壓下來。
“小姑娘,我看你也不是缺錢的人,兩萬塊錢對於你來說並不算什麼,隻要兩萬塊錢,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劉安低著聲,手上還比出數字2的模樣,笑容帶著威脅的意味:“還希望您好好考慮一下,畢竟SOSO這麼大一個公司,對外還是比較注重的名聲的吧?”
褚鈺輕輕翻了一頁文件,故意不甚在意道:“SOSO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劉安明顯是不信的,笑容愈加討好,“怎麼可能呢?你不是SOSO的老板,你為什麼在辦公室裏?怎麼還能翻閱這些文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