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話被接通了。
“喂?阿珍呐,我是智,有一句話我二十年來一直想對你其實我愛你。”
他鼓起勇氣,出埋藏心中多年的話。
“我不是阿珍,我是阿強。”話筒那邊傳出男人的聲音。
“不好意思阿強,如果可以,希望轉達給你老婆阿珍聽。”
完智立刻掛斷電話,眼中有晶瑩閃爍。
可惡,如果不是那個夜晚猩猩怪譎出沒,他怎麼會
他扔掉手機,徹底鎖死核彈發射密鑰,也不理會周邊調查員怪異的目光,也如同飛猿一般竄上電視塔……
“怎麼燒不著?”
周正心中異常焦急。
逃跑的途中,他嚐試用庚金火煞去灼燒畫卷,可惜畫卷外層血痕將庚金火煞阻隔在外。
他一時間沒有注意。
“宗主,老僧來試試。”跟在身邊的掃地神僧突然道。
周正跳躍的身體一滯,險些被惡鬼少女抓住。
“你居然有意識?”周正驚詫。
“老僧此時如墜夢境,似真似幻。”掃地神僧道。
周正也不明白這是什麼原理,不過此時還是先處理這幅畫卷重要。
掃地神僧身上再次升騰起明黃色的佛焰。
那是他精修的大日佛焰!
在大日佛焰的灼燒下,畫卷上的血痕如陽春三月的積雪,迅速融化消退。
也許是感應到血痕的異常,惡鬼少女越發急躁,怒吼連連。
而此時還在沿牆攀爬的司空途臉色蒼白,頭腦幾有暈厥之感。
怪譎的實力又強大了……
他狠狠一咬牙,繼續向上攀爬。
無他,唯死而已。
終於,畫上的血痕徹底消散,周正目光陡然一寒,再次使用庚金火煞。
這次庚金火終於發揮了效果。
火焰迅速的在畫上蔓延。
油畫在庚金火的灼燒下不斷扭曲變形,似乎一個生命體在下意識的抵抗,不過周正死死捏住畫卷,不給它掙脫的機會。
刺鼻的臭味從畫卷上傳出。
被灼燒的畫卷變黑,變碎,然後在勁風的吹拂下洋洋灑灑的飄落半空。
“不!”
惡鬼少女淒厲的嘶吼,身體也隨之片片崩散,消失不見
此時司空途還在攀爬……
他臉色再次變化,如同京劇中的變臉高手。
怪譎的氣息居然消失了?
他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迅速攀爬到相應樓層,撞破玻璃衝了進去,就看到一個英俊男人癱在地板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司空途見過照片,他立刻認出來那就是周正。
看到他進來周正似乎並不驚訝,而是微微一笑:“幸不辱命。”
據電視塔三公裏處。
一位麵容陰翳的中年軍人拿去手提箱,那是核彈發射密鑰。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具調查員的屍體。
他撥弄了幾下,居然打開了鎖死的手提箱。
手提箱裏麵有一個金屬質地的型遙控器,上麵隻有一個紅色的按鈕。
他打開按鈕保護。
“孫司令,司空大人並未下令發射核彈。”生還的調查員大聲喝罵。
孫姓軍人哈哈笑道:“我這是為全城百姓負責,誰能阻我?”
他著按下了發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