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專門去派人查詢了,他都覺得自己可以花錢包一個甚至專門送給君昭。
但是他始終都不能理解君昭為什麼那麼喜歡演戲。
為什麼?
夜漓曾經告訴過自己,
“喜歡什麼東西,搶來就行。”
年幼的白墨深深的記住了這個道理,
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越是阻止君昭幹這樣那樣,反而越會適得其反,得到她的反抗。
君昭其實早就可以回國了,
他攔著不放。
“你不是說過會和我把夜色當成家嗎?”既然是家,為什麼要離開它?
“阿白,你不懂,我喜歡演戲,我想要追逐的夢想就是它,我想站在那個高高的神壇上,所有人都注視著我,看著我一步步的走向成功。”
“既然你喜歡在M國不一樣嗎?”
“不一樣的。”君昭搖了搖頭,她還有仇沒有報。
她要在她最擅長的領域擊敗君悅。
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家是家,她早晚都會回來的。
那天,
白墨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久違在書架最深層打開了一個機關,裏麵是一張照片。
是夜漓的。
他喃喃道:“你錯了……”
“你從來都不懂。”
不懂愛的人教出了懂愛的孩子,
這是何其諷刺的事情。
在君昭回國的第一時間白墨就知道了,他看著君昭在最底層開始摸滾打爬。
他覺得君昭那樣很辛苦。
但是他透過拍過來的照片,發現她在笑……
陽光一樣刺進了他的雙眼,
或許他應該這麼做的。
玫瑰被圈養起來會失去她應有的色彩,
她應該綻放自己的光芒的。
白墨並不回答顧臨淵的問題。
但是隨著手機裏傳過來一個信息,
白墨看了一眼,眉頭微動。
這……怎麼可能?
華國,帝都。
上官清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但是病房外母親掩麵哭泣,“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硬要吃烤麵筋,也不會被襲擊了。”
上官夫人的臉上也有不少的傷口卻是盯著病房門口,一陣的擔憂。
“媽,沒事的。”上官清安慰道,
突然許多的軍人整齊的出現在這一層的門口,井然有序,把這一層給包圍個水泄不通。
最中間出現一個身穿軍大衣,整齊一絲不苟的軍裝,邁著腿走了過來。
然後大手攬著上官夫人,“夫人,沒事吧?”
上官夫人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哭著說,“怎麼辦啊。”
“沒事沒事,吉人自有天相,她會沒事的。”男人安慰道,
“爸。”上官清喊了一聲,
“嗯。”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
此時病房的門口終於亮起了綠燈。
醫生出來取下了口罩,“脫離危險了,不過等她蘇醒可能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好。”男人應道,
醫生突然注視了一下男人,做了一個敬禮。
然後就走了。
病房裏一家子都圍在病床前,
夜漓雙目緊閉,躺在病床上仿佛已經沒有了生氣一樣。
“已經超一個小時了。”上官夫人說,
姐姐還沒醒,都怪自己為什麼要吃那個東西。
“沒事。”男人安慰上官夫人。
上官清輕歎一聲,然後走到了窗前,外麵都是一大片的裝甲汽車等侯在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生什麼暴亂了。
此時他們正處於帝都最安全的軍人醫院內,密不透風的防守,幾乎沒有人能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