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昭說,
心裏已經在還是懷疑著什麼了。
上官清說,
夜漓和白墨之間的仇恨絕非你我之間可以解決的,千萬不能摻和進去。
君昭垂眸,好看的眼睛望著地麵,印射出自己的樣子。
如果有一天,
他們站著對立麵。
白墨問選她還是選我。
夜漓問選他還是選我。
君昭可能真的會崩潰。
所以現在做好打算也未嚐不可……
她揚起笑臉,“小白白,那一會我跟學長去看夜姨了,你在家裏乖乖等我哦。”
如果……如果夜漓和白墨真的有仇的話,夜漓受傷,小白白一定會去看的吧。
看看她是否真的受傷。
“不用,我也想親眼看看那個騙了我小羊羔的女人。”
君昭微微一笑,“好的吧,不過話說回來事先說好,得先跟著我一起叫姨哦。”
“好。”白墨眼神寵溺的說,
“那你等等,我先準備好,先去客廳坐著等我叭。”
“嗯”
白墨轉身離去。
君昭眼裏瞬間麵無表情。
第三次……
事不過三。
白墨……你完了。
君昭收拾好,拿個袋子把保溫桶放進去。
把圍裙放好,洗了個手就準備出發了。
“可以了。”君昭走出來說,
白墨讓林一他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先讓他們撤了。
“好,學妹走吧。”上官清站起來說,
“歐克,不過可以把小白白帶上嗎?”君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上官清看了眼白墨,
“行。”
三個人就坐著電梯下去了。
車上,
上官清再三的猶豫想給夜漓發信息,但是想了想後麵坐著的君昭和白墨,還是算了。
開著車一路平緩的行駛了過去。
軍醫院,
外麵都是整齊武裝的軍人有次序的走來走去,整齊劃一,氣勢恢宏。
身上都標配著統一的武器。
白墨下車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夜漓受傷估計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不然不可能到這裏來治療。
君昭拿著袋子下了車。
上官清打開車門,讓其中一個軍人去幫他把車子停好。
白墨看了上官清一眼,
這個病秧子的地盤,
誰讓他有一個元帥爹。
上官清道:“走吧。”
君昭點了點頭,白墨牽著她的手邁開腿跟了進去。
一路進了住院部,路過許許多多的受傷的軍人就在裏麵治療,醫治。
到了五樓,白墨看了一眼,
重症室。
跟著進去了。
到了最裏的一間,
單獨一人間的。
叩了叩房門,
裏麵傳來夜漓淡淡的聲音,“什麼事?”
“是我,姨。”
“請進。”夜漓說,
進去後,白色簡單到極致的病房。
夜漓穿著病服,躺在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嘴上沒有一絲血色,但是氣勢依然逼人。
夜漓倒是毫不意外白墨在,眉間淡淡的挑眉,“你怎麼過來了?”
她詢問的是白墨。
但是白墨,先前說的和夜漓不熟,所以現在有君昭在場,又不好和夜漓撕破臉,隻能裝作說的不是他。
上官清適當的解台說:“姨,你忘了,叫我喊君昭學妹去燉點補湯嗎?”
君昭適當的上前,“夜姨,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