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森林,瞬間覺得溫暖了很多。
“咦,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原本有九個人的,現在好像隻有八個了。
“劉心甜好像跑回古堡了。”周景玉怯怯的回答道,雖然他剛才也很害怕,但他不想跑。
“哦。”那隻三級豬跑了,古堡的命運可想而知。人總是自以為聰明的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路,殊不知有些路是一條死路。
走了大半天,一個村莊都沒看見。瞧著臉色慘白,快斷氣的季清風,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小天。”易長安忍不住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越發歡喜,變異豹的愈合能力很強,傷口幾乎已經看不見了。不過毛發上的血汙影響了美感,走到河邊,她決定好好清理清理她的小天。
豹子懶洋洋的趴在地上,這女的對它還不錯,知道給它打理毛發。
“居然是隻公豹,看來要提前做手術。”
豹子驚了,做什麼手術?
下一刻,少女扒拉著它的耳朵,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頓時豹軀一震,這女的太可怕了。
“易長安,玩不玩遊戲?”
“遊戲?”能在這末世有心情玩遊戲,楚奕也算是個人才。
“狼人殺。”
“好。”
三個狼人,一個預言家,一個女巫,兩個村民,一個獵人,剛好八個身份牌。
“安安,我不會玩兒,我就不玩了吧。”易雪瑤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年輕人愛玩的遊戲,對她來說有點難。
“不礙事,智商沒問題就能玩兒。”
此話一出,沒人不想玩了,畢竟不能承認智商有問題。
“你還是人嗎?”楚奕拿著小村民的牌,瑟瑟發抖的看著還活著的狼王。這家夥跳神職,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她一本正經的分析結果全是胡說八道。現在就剩他一個好人,還是個沒用的村民,輸得一敗塗地。
“我是狼王。”她幽幽開口,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a爆了。
許攸攸眼睛都亮了,班長要不要這麼酷。
下一局,楚奕拿到身份牌時眉毛微微一挑。
“楚奕是狼,投他。”
“你怎麼知道我是狼?”
“看,自爆了。”
聞言,他吐血三升,死得最快的狼就是他了。
玩了幾局後,易雪瑤默默的擦了擦汗,突然覺得智商是硬傷。
“不玩了。”
楚奕擺了擺手,他覺得他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個小丫頭片子太恐怖了。武力值爆表也就算了,連智商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原來智商真的有差別。”
楚奕氣到無力反駁,這人能閉嘴嗎?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易長安疑惑的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誰會給她打電話?誰還能用手機給她打電話?知道她號碼的人,畢竟少得可憐。
按下接聽鍵,手機裏打電話的人明顯沉默了好幾秒。
“是安安嗎?”
“你是誰?”
“陸淩舟。”
這下,輪到易長安沉默了。
“你們還好嗎?”他心裏有些緊張,這些日子擔憂得他幾乎沒有睡著過。
“與你無關,不要再打過來了。”
直接掛斷電話,人真的是個奇怪的動物。之前一直做個死人就麻煩一直做個死人,別動不動就詐屍。
“安安,怎麼了?”很明顯,女兒心情有點兒不好,手裏抓的手機都快變形了。
“詐屍了。”
詐屍?什麼情況?
“他爸爸打來的電話。”
目光幽幽的看向周景玉,陸淩舟恐怕還不知道他的兒子和她們在一起。
易雪瑤心口咯噔一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個合格的前任不是應該像死了一樣嗎?”為什麼還總糾纏她的媽媽,太討厭了。
聞言,易雪瑤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確是前任,可他也是安安的爸爸,這一點,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羈絆,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