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子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活到了最後,她懵懵的,被黃超帶著進入了船艙。
“給,這是你的換洗衣服,去裏麵洗個澡吧,洗幹淨後再出來吃**。”
“哦...哦...”
爽子木木的接過男人遞給她的唯一一件白襯衫:
“就...就這一件嗎?沒...沒有其他的衣...衣服?穿裏麵的小衣服,還有褲子。”
“我這裏沒有那種東西,就這一件多出來的襯衫,你先將就穿著吧。”
“是...”
爽子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她不敢再多少,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淋到身上,從頭頂往下流遍全身,爽子感覺整個人又活過來了。
十多天的提心吊膽血腥廝殺,她一次澡都沒有洗過,當時的她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洗到熱水澡。
用了大半瓶洗發露才將都結塊了的頭發洗柔順,又用了大半瓶沐浴露才將發酸發臭的身體上的汙垢給搓下來。
這一場澡,爽子洗了足足兩個小時,洗完後她徹底爽了。
穿上唯一的那件白襯衫,開門離開衛生間,被海風一吹,她感覺涼颼颼的,好像什麼都沒穿一樣。
她拉了拉白襯衫的下擺,讓不長的襯衫勉強像日本中學女生的校服一樣遮蓋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
她這處在走光與沒有走光的量子中間態裏,不過她現在也顧不上這種無所謂的小事了。
【剛才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場黑暗暴力的“絕地求生”遊戲的幕後黑手嗎?】
【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雖然贏了,活到了最後,但是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要我做什麼?吃雞?僅僅就是吃雞這麼簡單?】
爽子又往下拉了拉身上的白襯衫,做出一副嬌羞羸弱的樣子。
她懂什麼叫做“吃雞”,正常的吃雞和不正常的吃雞她都懂。
正不正常的吃雞她都不在乎,她現在隻想活下去,活著回到現代社會中去。
她甚至還有些期待是不正常的吃雞。
因為如果是不正常的吃雞,那她可以刻意逢迎讓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爽了這樣她活下去的概率就大了。
爽子這麼想著,有一瞬間,她甚至還想要學那個死去的前輩冰冰,想辦法藏把刀在身上,趁對方爽的時候,當胸一刀結果了對方。
但是直到她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餐廳,這一路上她都沒有見到任何一把刀。
原本她隨身攜帶一刻也不離手的那兩把匕首也早被沒收了。
爽子甚至都在懷疑,對方隻給自己一件襯衫穿的原因,會不會是防著自己在衣服褲子裏藏東西。
爽子這麼想,可真是冤枉黃超了,他隻是單純的不想讓爽子穿那麼多而已。
而且穿多了,宣傳視頻拍出來的效果就沒有那麼好了。
裝作一副扭扭捏捏樣子的爽子來到船艙裏的餐廳,她還是很懂的,知道欲拒還迎的狀態最能吸引那些無比強勢的男人。
四周的攝影機如實的記錄下了她的這股子媚態。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黃超對她這個平平無奇的女人並沒有興趣,他指著桌子上裝有一隻烤雞的盤子說道:
“諾,你的雞,快吃吧,這是你應得的獎賞。”
“哦...不,不是那種雞...嗎?”
“你在想屁吃”,他抬頭看了爽子一樣:“就桌上這隻雞,你愛吃就吃,不吃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