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憂拿著一張紙樂嗬嗬道:“現在就由我來宣讀一下‘逍遙閣’洗浴中心的幾項基本原則。
第一條,逍遙閣隻提供洗浴服務,不涉及皮肉生意。不與宜春樓的主營業務起衝突。
第二條,逍遙閣閣主為柳無憂,劉陌為參股人兼副閣主,且所得利潤兩人七三分成。
第三條,劉副閣主負責逍遙閣日常運營工作,柳閣主負責逍遙閣宣傳及突發事件的安全保衛工作。
······
第十八條,逍遙閣側門與宜春樓側門相同。”
洋洋灑灑地將基本原則一念,柳無憂笑嘻嘻道:“怎麼樣,老劉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可以了,先這樣吧。到時開門營業後,有什麼問題再隨機應變。”劉陌也跟著笑道。
兩人經此一役,皆覺彼此對胃口,關係有了明顯的升華。
時間已然不早,柳無憂在宜春樓吃過晚飯後,悄然從側門離開。
逍遙閣的想法已經溝通好了,裝修工作也全權交由劉陌,柳無憂要回石磐寺了。
都已經離開兩日了,雖說砍死肖秩虎後,曾托青竹幫幫眾上山帶了個口信,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那群光腦袋擔心。
劉陌給柳無憂弄來了一匹黃驃馬。
黃驃馬不是什麼名貴馬種,不過論腳力也是比柳無憂強上不少。
半炷香都不到,柳無憂就到了石磐寺。
“無憂回來了!”
“大家快來啊,無憂平安歸來啦。”
“哥!你總算是回來了!”
還沒走進寺裏,一幫光腦袋欣喜地衝了過來。
柳無憂還是喜歡寺裏歡快的氣氛,他大笑著迎了上去。
“哥你哪弄得這一匹馬呀!瞧你這一身白衫,嘖嘖,跟個趕考的書生一樣。”
柳無憂把韁繩遞給了好奇地蔥頭,走到清念麵前低頭抱拳。
“今早,老衲聽青竹幫的施主說了一個少年在玄龜船上意氣風發的故事。”清念微笑道。
柳無憂撓了撓頭,罕見的有幾分羞澀。
忽的,柳無憂神色一正,道:“大師伯,師侄有一事相告。”
“去靜修室吧。”清念道。
靜修室內,檀煙嫋嫋。
柳無憂將許西觀在和城的齷齪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清念眉頭微皺,他也沒想到這個和城府尹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燭光閃爍,屋內靜默了半餉。
清念起身在架子上翻找了片刻,取出一本冊子遞給了柳無憂。
“無憂,作為大師伯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虎驍刀法不能再用了。大師伯能一眼看出來,那許西觀也定然能一眼識破。”
“歸元刀?”柳無憂接過冊子,隻見上麵寫了三個字。
柳無憂大致翻了翻,冊子分上下半部,上半部講得是一門《歸元勁》的內功,下半部講得是與之配合的《歸元刀法》。
“嚴格來說你並不是我佛門弟子,所以佛門功夫大師伯不能傳你。
這《歸元刀》算不上什麼高深武學,但也是與獨門內勁相合的內家刀法。若是你能煉至刀勁相融,威力將大大超過虎驍刀法。這還是大師伯遊曆大夏時偶得的刀法,如今便贈與你。”
“大師伯,這怎使得。”柳無憂一時間覺得受寵若驚。
“拿著吧。不過也不是白給你,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大師伯請講,無憂定當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