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幾句,她便紅芍忙去了,等到紅芍走後,木苒有些不甘心地湊過來。
“姑娘……”
她很顯然就是想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葉蓁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
“方才紅芍說得沒錯,有些時候,不是我想認錯,人家就會原諒我。”
這幾天的書信,她哪一封的內容不是誠意滿滿地在乞求原諒了?
偏偏,她都那般放低姿態了,陸準那邊愣是軟硬不吃,她壓根就沒有其他的法子。
木苒糾結了一下。
“姑娘,您和爺現在是夫妻,我舊時聽說書,不是有一句老話,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嗎?吹吹枕邊風,或者……”
大概是對自己仍未出閣有些後知後覺,說到半途,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隻能對她擠眉弄眼。
葉蓁直接選擇無視,她又怎麼可能聽不懂她話中的那些意思?
三天三夜的經曆啊,都險些讓她有心理陰影了,再來一次的話,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啊!
不過,仔細想想,若是能換來男人的原諒,倒也可以一狠心一咬牙,忍一忍指不定就能過去了。
她思前想後,她和陸準現在的僵持,終究還是得有一個人先低頭示弱,過去,都是陸準順著她,這一次,也該是時候輪到她了。
所以然,她向木苒招了招手,待她到身前來以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夜幕降臨,府邸前一匹駿馬赫然停住,陸準從馬上躍下,步伐難免有些匆忙,哪怕是跨步入內時,周身都帶出了一種凜冽。
他的額頭滲著薄汗,就在一個時辰前,木苒到營地來說葉蓁從早上起來以後就高燒不退,一直在夢囈,無論做些什麼都是毫無用處。
雖說她們姐妹從小就在葉蓁的身旁,但醫術也學不到多少,頂多也就是一些皮毛,無計之下,她們唯有找了城中大夫來看,可每一個都是搖頭歎息,說是什麼法子都沒用。
直到胡老派人來與他說,他到府中為葉蓁診斷,結果有些不太好,他這才心裏一沉,再也顧不上什麼,連忙驅馬歸來。
他快步地走進小院,小院裏燈火通明,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愁容滿布,看到他回來,趕緊俯身請安。
內室,胡老仍然在床榻邊為葉蓁把脈,甫一抬頭,就看到他的身影。
胡老看了看床榻上的人,又看了看他,隨後站起身來。
男人這才望清那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的葉蓁。
她的臉色白得嚇人,甚至是連半點血色都沒有,不過是靜靜地躺在那,卻好像已經沒有呼吸一樣,安靜得不像話。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哪裏還記得自己仍然在生氣?連忙就拽住了胡老。
“胡老,蓁蓁怎麼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雖說他在與她置氣,但他還是遣了不少的暗衛守在她的身邊,暗衛昨天還傳來她安然無恙的消息,怎麼才過了一宿,她就成了現在這副鬼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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