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凶殺(1 / 2)

血河凶殺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血紅。空氣中傳來濃厚的血腥味,讓人不禁惡心幹嘔。雲琰抬起頭,望向四周,隻見是一望無盡的血海,不遠處有幾個黑點在不停地移動。

“這裏是什麼地方?”雲琰開始回想著先前發生的事,似乎是他們好心去幫助一個正在哭泣的小男孩,結果卻掉進了一個無盡的深坑裏麵,難不成就是這個鬼地方?雲琰不禁暗自後悔,當時真不應該去問那個小男孩,實在是太不小心了!這個地方可是北方第一凶城血城,整個城鎮裏沒有一個人,那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男孩,不是太奇怪了嗎!?

埋雪雲琰再怪自己不小心,真不應該隨隨便便地就過去,什麼時候自己的警惕性如此的低了?雲琰暗罵了一聲,這時候身旁的綠發仙翁還有無情刀王朔暝愁也慢慢的蘇醒過來。

同樣的,二人驚訝無比地打量著這個鬼地方,絲毫沒有什麼頭緒。這個時候,就在他們的身後,傳來咚咚一聲,顯然是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三人齊齊回頭,隻見一個年輕男子跌坐在地上,旁邊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男子恐懼地指著三人,大聲吼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見狀,雲琰他們自然不會再蠢到直接上前去問,萬一又是敵人的陷阱那該怎麼辦?於是雲琰拔出了腰間的斷情劍,直指向那男子,冷冷地問到:“那你又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男子一見雲琰他們拔出了武器,頓時臉色巨變,隨即開始支支吾吾地說著:“這裏是血城的地下,無邊血河!我是這裏的奴隸……”

“無邊血河?”雲琰轉過頭去與綠發仙翁還有無情刀王朔暝愁看了一眼,看來他們誤打誤撞地闖進了他們的目的地:“說!既然你是這裏的奴隸,那誰是這裏的主人?”

聞言,那男子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來的一句話。見狀雲琰眼中的戾光一閃,手中的斷情劍朝著那人的脖子上抹去,劃出了一道細微的口子,頓時一絲鮮血從傷口裏留了出來:“還不快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斷情劍上寒光凜凜,不似在開玩笑。那男子一看,立馬跪倒在地上。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我說!我說!!”男子頓時被嚇的涕泗橫流,渾身顫抖:“我的主人是血河妖師!他不僅僅是我的主人,也是這裏所有奴隸的主人!!”

“血河妖師?”雲琰暗自心驚,隨後嘴角揚出了一個譏諷的笑:“一個妖怪,也敢自稱師?實在是膽大至極!我問你,你可知道血河塔還有冥血旗的所在!?”

聞言,那男子的臉色劇變,擔驚害怕地說道:“姑娘說的,可是那個?”他顫抖著抬起手,單手指向遠方。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隻見一個高聳的塔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三人一看,不由地心驚:“這就是那都天十二魔器之一的血河塔?不可能啊!怎麼會如此巨大?那麼冥血旗在何方?”

三人仔細地打量著那高塔,隻見最頂端有一陣血光在不斷地翻滾,裏麵隱隱傳來一陣光亮,似是有人在揮舞著什麼東西。見狀,雲琰運起渾身的氣勁,集於眼中,頓時目力變得清晰無比,這回雲琰可真是看清楚了,隻見一個長相凶狠無比的妖怪站在最頂端,手中握著一把旗子,想來那妖怪便是那所謂的血河妖師了!而他手中的旗幟便是那另外一件魔器冥血旗了!不光如此,雲琰還看到了無數人背上背著一塊巨大的礦石,從塔下經過,似乎正朝著某一處聚集。雲琰朝著這群人的行進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正疊成了一個石像,看那石像的模樣,竟與那血河妖師的模樣相差無二!

雲琰轉過頭看了那男子一眼,隻見那男子畏畏縮縮地往後一退,神情不似作假。隨後雲琰轉身,與綠發仙翁還有無情刀王朔暝愁說了起來:“我已經發現了血河塔還有冥血旗的所在,隻是形勢似乎有點困難。”

“雲琰何出此言?”綠發仙翁捋著胡須問到。

“其一,這血河塔實在是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出了很多倍。其二,冥血旗由血河妖師拿著,而且位於血河塔其中。我觀那血河塔,總共有五層,雖然層數不多,但是每一層似乎都有人在把守!我們既要取得這兩個魔器,必要進入這血河塔其中,有一種自投羅網之嫌。這血河塔既然是都天十二魔器之一,自然有它的威力!我隻怕我們貿然行動,會身陷於危險之中。”雲琰沉著臉,說著自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