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看就能領悟?
四人站在通道口前,雲琰抬起頭看天,看著前世自己待過的這九天上界,心裏一陣悲哀。這個世界冷冰冰的,沒有一絲回憶,她雖然腳踩在這片土地上,卻沒有踏實的感覺。隻是與舊友的重逢,讓她有了絲絲感動,前世與他們發生的點點滴滴慢慢地在腦海中浮現,那股感覺越來越充實。但是現在的她,卻不能放太多的注意力在這上麵,畢竟最關心的是那能使自己父母重生的仙桃。於是雲琰轉過身,看向七海還有白棠。
“你們……”剛開口,話還沒有說話,就被那七海給打斷了。他撩了撩額頭的發,笑著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不是想找那可以活死人藥白骨的仙桃?”
聞言,雲琰輕輕點了點頭,隨後隻聽那七海說到:“你要找的便是那血玄桃了!隻是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要去那裏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聽他這麼說,一旁的白棠也附和般地點了點頭。
隨後雲琰沉吟了片刻,卻是開口:“此地非去不可,縱使再危險,也必須要去。”說完她轉頭看向夢漁樵,夢漁樵可以說是他們之中功力最高的,能掐會算,先聽聽他怎麼說。
見狀,夢漁樵知道雲琰再等自己開口,於是暗自掐算了一下,臉色也不禁沉了下來,撇過頭去看向雲琰:“雲琰,他們說的不錯,就算是我在,那個地方也不是我們可以輕易進去的。我方才掐算了一下,發現經過了幾千年,那棵血玄桃樹竟然被卷進了倉山亂流之中,以我們的功力連倉山亂流的入口都進不了。”
聽他這麼說,雲琰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下可如何是好?血玄桃是唯一的希望,不能看著這希望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這可真是奇了,這幾千年來這血玄桃樹都沒有動過,這次居然被卷入了倉山亂流之中。難不成它事先預知到了雲琰會來摘它的果子?”那邊的白棠冷冷地說道,聲音平靜地沒有一絲波瀾。
聞言,夢漁樵卻說:“這血玄桃樹的確有靈性,你想想它的果子都能活死人藥白骨,那結出這果子的血玄桃樹還能是凡物嗎?隻是這次卻不是這血玄桃樹在作怪,而是因為那神王夜千重暗中以移花接木的方法將它藏入了倉山亂流之中,故意與我們為難。”
聽了夢漁樵的話,那七海卻是差點跳了起來:“鬼仙前輩所言甚是,我就猜到肯定是那夜千重幹的好事!這家夥連自己的姐姐都想害,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見狀,夢漁樵卻是不急,如玉般溫潤的臉上輕輕浮上了一絲笑容。
雲琰敏銳地察覺到了夢漁樵的笑容,於是抬起頭看了夢漁樵一眼,然後恭敬地問到:“道友為何發笑?莫非是想到什麼應對之法?”聽到雲琰這樣問,七海與白棠也都轉過頭來看向夢漁樵。
聽她這麼問,夢漁樵卻是緩緩開口:“辦法不是沒有,而且這辦法還就隻有你能做到。”
聞言,雲琰不由地開始疑惑起來,那邊的七海還有白棠也是一臉的不解。但是有辦法還是好的,於是雲琰好奇地看向夢漁樵:“道友請講。”
“難道你就不想見見自己的授業恩師嗎?”夢漁樵高深莫測地說道。聽了這話,雲琰臉上的疑惑更甚:“我的授業恩師乃梵天寺的無妄神僧,難不成他老人家能有什麼辦法?”
話才剛出口,夢漁樵卻是笑了出來:“我指的不是無妄神僧,在那之前難不成你就沒有其他的師傅?”
雲琰思忖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雲琰愚鈍,還請道友直說。”
“你埋雪世家好歹曾經也是五大世家之首,那五雷震天訣的絕技更是曾經輝煌整個棲霞大陸。你現在是埋雪世家唯一一個懂得五雷震天訣真正奧義的傳人,你說你的授業恩師還能是誰?”夢漁樵直接點明。聽到他的話,雲琰如遭雷劈,難不成還真是那青雷仙府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