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平靜過了幾日,上月拳門內,王景照例在院內練武。
這幾天天氣不是一直都不是很好,斷斷續續的下了幾天的小雨,昨天又是下了一天的小雨雖然到了天亮就停了,但還是有些水霧蒙蒙的。
糟糕的天氣難免讓人有些心頭鬱鬱。
此時院內的人不多,隻有三三兩兩的十幾個個人。
這麼少的人,也並不全是天氣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學徒原因。
因為學武進度和學徒自身原因,一些進度慢堅持不下來,或者幫派家庭等因素,有不少人交了錢沒能堅持下去,提前離開。
當然這些裏麵也不凡有認為已經學的差不多,而離去闖蕩名頭的。
不過這些都很正常,不光是王景這對周遭生性淡泊的人,就是武館的一些老人也都已經習以為常,畢竟武館並不是家,它隻是一個交錢學武的場地。
就這樣平靜的幾天,就在王景認為還會繼續平靜幾天的時候,柳嶽雲突然出現並帶來一個消息。
他和周圍町之間的幾個拳館組織了一場對局比賽,這內部對抗,俗語叫對拳。
是白鳥城裏,武師和武師之間常有的活動。
規矩很簡單,武師自己不下場,比拚的是麾下門徒弟子之間的本事,觀戰者會邀請不少周圍的富商富戶等。
為的就是展示武師們的教授能力,激發拳館內的學武熱情,還有就是在幾大拳館之間明確彼此的勢力和區域。
“這次對拳的有鐵線門、三河古拳門、虎頭門、彙峰門……”宣布完以後,柳嶽雲就喊走了在此的幾個真傳弟子,去內堂交代去了。
對拳主要的還是看各大拳館之間的真傳弟子實力。
沒一會幾個真傳就出來了。
“這次對拳還是那幾個拳館,我以為是什麼事情那,原來是虎頭門出了一個天才,想借此對拳出出風頭。”傅德修從內堂從來以後,就直奔王景這邊道。
傅德修作為真傳之一,對這種事情已經經曆過數次早就習以為常。
“虎頭門?”正在打拳的王景停下好奇問。“實力強不強?”
“還可以,一套虎頭開山拳剛猛有力,是老對手了,隔個半年就會對拳一次,互有勝負,算是爭奪周圍幾個町的口碑名聲。”傅德修神態輕鬆道。
“反正你又不上場,怕什麼?上場的就隻有我們幾個。”
他頭朝不遠處的五大三粗正嘿哈嘿哈練武的許宣偏了偏頭。
“喏,許宣現在已經是三層頂峰了,拳頭打起人來就和大石塊砸人一樣,骨頭一下就能給砸裂。
然後是二師姐柳紅秀,師傅的孫女,也是三層頂峰層次,不過先天體格導致力氣小一些,稍微弱點,可也比我這個剛剛三層的強不少。”
“二師姐柳衫荷好像很少來這邊?”王景問,來拳館怎麼也有一段時間了,印象中他還真沒對二師姐柳衫荷有什麼印象。
“嗯,很少,她性情有些出跳,也是師父太溺愛她了,現在是經常和內城的一些富家子弟在一起玩,也讓師父頭疼不已,要不是她年紀輕輕就外煉三層,那還真會讓師父關起來。”提到柳衫荷,傅德修也有些頭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