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祁可欣這明顯又張揚的挑逗,林言歡眉頭都沒動一下。
他緩緩的說道:“不管你想吃什麼,都得……改天。”
祁可欣眼裏閃過一絲冷意,讓我心裏警鈴大作。
——她該不會惱羞成怒在林言歡身上留下剝皮的印記吧?!
印記的實質就是下咒,能讓她的那些亡魂手下不斷伺機靠近這個被下咒的人。
阿奇現在天天躲在家裏不敢出門,門後麵貼滿了李剛給的符咒。
祁可欣的塗著紅指甲的手就停在林言歡的領口處,離他的後脖頸近在咫尺。
她的目光滿滿都是挑釁,仿佛在譏笑我的無能為力:來啊,對付我啊,或者揭穿我,看看他信不信你啊……茵茵。
我看了林言歡一眼,如果我在這裏對付祁可欣,他能理解我嗎?
但我不能看著這鬼公主在他身上黏糊啊!我抬手,大指掐定子,四指五指壓定大指,二指三指弓起……神雷訣。
我曾用雷訣砸壞了這裏的青花瓷,現在又用神雷訣……劈、劈壞了他的電話。
爆起的火星濺到祁可欣的身上,她被燙得跳開,怒道:“你……你這是什麼邪術?言歡,這小丫頭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危險的恐*怖分子怎麼能待在你的辦公室裏?!”
“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我咬牙道:“朱微媞,裝也要裝得像一點!快把我家的人放了!別濫用國家公權力!”
祁可欣眼底帶著嘲諷,口中卻說著完全不同的話:“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知道你是誰?莫非是援*交的大學生?在言歡這裏賺外快是嗎?你身子幹淨嗎?別有點什麼髒病啊!言歡你也真是的,工作壓力大需要減壓,多的是千金名媛願意陪你,找這種來路不明的小丫頭做什麼?”
“你——!”
這家夥打算裝無辜啊?!
林言歡深深皺眉道:“可欣,你說這話是在羞辱誰?”
“怎麼?你還要護著這個小丫頭?咱們認識多少年了,彼此的生活都懂的,你不能隨意與一個女人確定關係,找找這些小女生也無可厚非……正常男人嘛,肯定有生*理需求,我理解的。”她勾起紅唇。
“既然言歡喜歡你,那你就好好伺候吧……小丫頭,別以為懷孕就可以飛上枝頭了,你這種下九流的平民百姓,就該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別、越、界!”她湊到我身邊,囂張的說道。
這句話是她的“本色演出”,鬼公主以自己的皇家血脈自傲,因此有一批死忠的仆從,大概這就是她囂張的本錢吧,有一堆男人活著的時候圍繞著她、死了還不願意往生,繼續當她的仆人。
她出現在這裏,是想挑釁我、還是故意讓林言歡為難?
若林言歡礙於她的背景、不好出手幫我,那我怎麼才能把陳老頭和盧警官撈出來啊?
“可欣。”林言歡態度淡定,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祁可欣:“在我的辦公室裏請保持安靜,太吵了的話,是會被強製帶出去的。”
他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站在了門口,擺出一副逐客的模樣。
祁可欣臉上的笑容有點僵,估計她心裏已經在罵“居然敢對本公主下逐客令”這一類的,但表麵上她還得做出笑臉。
“好好~我不幫你趕蒼蠅了,不過我還得提醒這些小妖精一句:就算懷孕也別妄想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她輕蔑的哼了一聲,從我旁邊走過。
我忍不住回了一句:“老鬼的臉皮果然經得起歲月的磨礪……真不要臉!”
鬼公主剛剛占據這個身體,還不敢太放肆,她作妖作怪也不敢當著林言歡的麵,這次應該是故意來敲打我,讓林言歡知道她會鬧騰,讓林言歡幫我的時候心有顧慮。
我倆之間的火藥味讓林言歡有些意外,她的身影剛消失,林言歡就問道:“茵茵,你跟她之間怎麼回事?你們有矛盾?”
“當然有……她是個女鬼。”
“啊?你說什麼?”林言歡好笑的看著我。
“我說,她是個女鬼!因為之前我跟她起了衝突,她附身在祁可欣身上,用特殊權力將我家一個人扣在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