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獁象群跑得很快,轉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就算是淩九天和夏瀟雪想要追上去也沒有那個速度。
夏瀟雪若有所思的說:“我總感覺這群大象跑得十分匆忙,好像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似的。”
淩九天說:“如果單純隻是向群跑的十分匆忙,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的話,還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在這群相裏麵有一個人,而且看情形似乎是這個人在操控著這群象,這件事情變得就不那麼正常了。”
夏瀟雪問:“那我們怎麼辦?”她原本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孩,可是在淩九天的麵前,她反而變得一點主見都沒有了。
淩九天說:“那些猛獁象既然是向著這個方向走的,那麼我們就也向這個方向走,遲早會走到地方的。”
夏瀟雪點了點頭,其實已經走到了這裏,從她的內心深處來想,也不想半途而廢。
剛剛見到了,隻有在之中才存在的猛獁象,誰知道繼續走下去又會看到什麼神奇的生物。
因為淩九天身上背的那個背包十分的沉重,所以兩個人走的速度並不快。
夏瀟雪曾經建議讓淩九天把那個背包裏的沒用東西往出扔一些,但是淩九天卻死活也不同意。
兩人行走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卻要比普通人快得多,一天走上幾百裏並不是問題。
根據那些資料上記載,這片荒蕪之地的寬度大概有一千多裏,按照兩個人的行走速度也需要三天才能走完。
兩個人依靠步行的速度,三天走一千裏,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絕對難以想象的事情。
這還是兩個人走了一天之後淩九天,堅持要晚上休息白天走。
其實對於夏瀟雪這樣的外家巔峰高手來說,就算是幾天幾夜不休息也不會有絲毫影響的。
但是夏瀟雪並不知道淩九天現在算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害怕如果連續趕路的話淩九天會吃不消的,所以淩九天說要休息的時候,夏瀟雪絕對不會不同意的。
這兩天夜裏淩九天和夏瀟雪都擠在一個帳篷裏麵。
那天在生死峽穀外麵淩九天,之所以會隻支一個帳篷,就是為了要留下這個帳篷。
前世的淩九天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大將,參風露宿是經常的事情,雖然現在改換了一個身體,但是靈魂卻仍然是那個能走車,有很多習慣不會因為身體的改變而改變。
原本像支帳篷這種繁瑣的事情,以前的淩九天是說什麼也不會做的。
但是現在身邊有一個夏瀟雪,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就這麼睡在露天的野地裏吧。
兩個人擠在一個帳篷裏麵,不管是淩九天還是夏瀟雪,難免都會有一些小心思。
但是兩人也頂多會在熟睡的時候,不知不覺之中相擁而眠,醒來之後發現這種情況全都麵紅耳赤。
就在第二天夜裏夏瀟雪睡得正熟的時候,忽然被淩九天給推醒了。
夏瀟雪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剛要張嘴說話,卻被淩九天一把把她的嘴給捂住了。
淩九天一隻手捂住夏瀟雪的嘴,另一隻手指指自己的耳朵。
夏小雪心領神會凝神傾聽起來。
夜裏十分的寂靜,原本說好的,在荒蕪之地會有各種各樣的猛獸,除了兩天前看到的那個猛獁象的象群之外,他們再也沒有看到一隻猛獸。
所以這樣的夜裏靜得出奇。
夏瀟雪凝神傾聽了一會兒,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乍一聽上去好像是水在流動的聲音,可是仔細一聽卻又不是。
夜裏的聲音往往會傳出很遠很遠。
所以這種聲音的來源處應該距離他們還有很遠。
不過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可以說是處處都充滿了威險,對於任何不正常的情況都要格外的留意。
夏瀟雪用眼神詢問淩九天是怎麼回事?
淩九天搖的搖頭,前世之中,他雖然經曆過各種各樣的危險,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這一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隻不過是因為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會很危險,所以才把夏瀟雪從睡夢中推醒。
淩九天沒有在猶豫,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起帳篷。
而那一種像流水一樣流動的聲音,仿佛越來越清晰,他們已經能夠清楚的判斷出那個聲音的來源處。
淩九天拉著夏瀟雪開始發足狂奔。
一直都不肯快走,保持著體力的淩九天這一回卻是使足了勁兒。
淩九天雖然負重在身,這一發足狂奔,夏瀟雪卻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
這還是淩九天刻意放慢腳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