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九天苦笑,“這樣的便宜不撿也罷,你們比我厲害的多,為什麼不選擇自己煉化的呢?”
梅若雪說:“我已經說過了,你是煉化他的最佳人選,如果你能夠煉化它,把它收為己用的話,就能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如果別人煉化它的話,也隻能說是暴殄天物。”
淩九天說:“基本上我都明白了,可是我需要怎麼做才能夠煉化它呢?”
梅若雪說:“本來你是沒有資格對他進行電話的,但是在種種的機緣巧合之下,現在你可以煉化他了,隻需要你給我一滴精血,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們來做了。”
作為一個曾經身經百戰的巔峰武者,淩九天自然知道精血是什麼,他歎了一口氣說:“想拿就盡管拿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究竟想幹些什麼。”
梅若雪說:“有一件事別說我事先沒提醒你,雖然所有的事情看上去都是水到渠成,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事情。”
“我知道了,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梅若雪輕輕一揮手,淩九天隻感覺到左手中指一痛,一滴鮮血從他的手上飛了出來,奇怪的是那滴鮮血飛出來之後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飛入了半空之中而且越變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巨大的氣泡,把記淩九天和金甲屍籠罩在其中。
當淩九天和金甲屍被這個巨大的血泡給籠罩在裏麵的時候,淩九天隻覺得腦袋裏嗡的一聲,就像是被大鐵錘敲了一下,不但頭痛欲裂,而且大腦之中一陣一陣的眩暈,如果不是他咬牙硬挺的話,隻怕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淩九天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候,絕對不能暈倒,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尖,同時把太上玄天經全力的運轉起來。
淩九天雖然並沒有暈倒,但是大腦中的眩暈感卻越來越嚴重。
朦朦朧朧之中,淩九天仿佛看到自己穿著金盔金甲,手裏提著那把名叫春風的寶刀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穿著金盔金甲的淩九天,對著淩九天笑的笑,“你終於來了。”
淩九天說:“是的,我來了。”他隻是下意識的回答這個問題,心裏麵總感覺有些別扭,而且有些不對勁,但是究竟怎麼不對勁,一時間你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
金盔金甲的淩九天說:“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淩九天說:“等我很久了,等我幹什麼?”
金盔金甲的淩九天說:“等你回家。”
“回家?”淩九天問:“家在哪裏?”
金盔金甲的淩九天說:“你從什麼地方來家就在哪裏。”
淩九天不禁有些茫然,“我從哪裏來,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你知道嗎?”
金盔金甲的淩九天說:“我就是來接你回家的,難道你不想回家嗎?”
“回家?”淩九天苦笑,“那個家我還回得去嗎?那個家我回不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當然有!”金盔金甲的淩九天忽然咆哮起來,“難道你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我怎麼會忘。”淩九天的眼睛也漸漸變得血紅起來,自從重生以來,他一直拒絕回想以前的事情。
可是仇恨一旦在心底紮了根,又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但是他仇恨的對象是他的親哥哥和他的親母親。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能夠回到過去,重新麵對曾經發生的那一切,他又應該如何選擇。
當初他如果可以選擇的話,皇帝之位也就不會落在他的哥哥的頭上。
在有些人的心裏麵,親情遠遠要比權力和金錢珍貴的多。
他之前的死是被她的親生母親和親哥哥一手給逼的,心裏麵又怎麼可能沒有仇恨,隻不過是他一直把這種仇恨深深的埋在心裏麵,不想去碰觸。
可是心底裏的仇恨一旦被激發出來,就再也遏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