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右護法剛才說出去找少主,不過是想借機試探我與冰藍究竟想幹什麼……”

洛夢溪漫不經心的和右護法分析談論事情,實則凝神細想解救冰藍的方法:不知道這個老巫婆究竟把冰藍怎麼樣了……

似是看透洛夢溪在想什麼一般,右護法冷哼一聲:“洛夢溪,你是不是在想如何解救冰藍?這家客棧可是絕情宮所開,進了這裏,你們還想安然無恙的出去麼?”

“還有,你與其想著解救冰藍,倒不如想想怎麼救自己……”右護法嘲諷的眼底閃著詭異的笑意,洛夢溪心知不妙,正穀出言試探,右護法自己揭曉了答案:“你剛才拿到的,並不是龍草藥丸,而是……”右護法眼底的詭異笑意更濃:“藥,此藥不同於其他藥,不需服用或吸入,遇體溫即化,無論隔多少東西,隻要化掉,便可滲入人體……”

洛夢溪心中一驚,急忙將小手舉至眼前,張開緊握的小手,手中空空如也,剛才被她緊握在手中的藥丸,已經不知所蹤,手心,留下兩個圓圓的白色痕跡……

就在洛夢溪心驚時,下腹騰起一陣熱浪,洛夢溪心中震驚的同時,暗暗思索逃離方法:這藥,可真厲害,這老巫婆,可真聰明……

“到底有沒有龍草藥丸?”難道右護法早就看出冰藍對我忠心,不會背叛我,所以,拿龍草藥丸引我上鉤……

“龍草藥丸嘛,的確有,不過沒放在那裏,在這裏……”右護法拿出一個小瓷瓶,得意的在洛夢溪麵前晃了晃:“如此珍貴之物,我自然是隨身攜帶,怎會將它放在這人人都能拿到的地方……”

洛夢溪想上前搶過龍草藥丸,可體內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她全身沒有絲毫力氣,熱的難受,窗子距離她有六、七米遠的距離,別說是避開右護法從窗口跳出,就是簡簡單單的走到窗口,她都已做不到……

“洛夢溪,幸好你不貪心,隻拿了兩顆,如果拿四顆的話,隻怕現在的你,早已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不過,洛夢溪的自製力的確不一般,平常人中了一顆這藥,早已熱情如火,舞騷弄姿,全身脫的一絲不掛,見男人就會貼上去。

可她中了兩顆,到現在竟然還這麼鎮定,除了麵色紅點,沒什麼異常……

“右護法,找本宮前來,所謂何事?”伴隨著冷冰的詢問,一襲白衣的冷絕情緩步走了進來……

“夢溪!”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南宮玨驚呼一聲,猛然坐了起來,額頭,冷汗直冒,望著熟悉的帳幔,熟悉的擺設,南宮玨暗自鬆了口氣:原來是夢……夢溪沒事……

想到洛夢溪,南宮玨急忙側目望去,卻見身側空空的,根本沒有洛夢溪的身影,抬頭望望窗外的天,已經很晚了:難道夢溪還沒沐浴完,又或者,她在沐浴時睡著了……

南宮玨心中疑惑,掀開被子下了床,快步走向屏風,屏風後空空的,根本沒有洛夢溪的身影,飄著厚厚一層花瓣的浴桶水早已涼透,昭示著洛夢溪已經離開多時……

夢溪這個時間會去哪裏?南宮玨快步走出房間,隨便叫過一名侍衛:“王妃呢?”

“回王爺,一個時辰前,王妃和冰藍出了王府,趕去一家客棧,我們的人暗中跟著王妃、冰藍,她們不會出事的……”

王府侍衛的能力,南宮玨心知肚明,有他們在,洛夢溪不會出事,可是不知為何,他心中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再加上他剛才做的那個夢,他更加放心不下洛夢溪:“帶本王前去那家客棧。”

客棧

“少主,屬下叫您前來,是因為聖女在此。”冷絕情進門後,已看到了洛夢溪,望著她迷離的雙眼,以及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身為絕情宮宮主的他,早已知曉是怎麼回事。

冷絕情望向洛夢溪的眼中,充滿了深情與無奈,右護法眸光微微轉了轉:“這間房間隻是屬下用來放藥的,並未住過。”言下之意是,這間房間很幹淨,你們兩人可以隨意……

提醒完要提醒的,這裏也沒她什麼事了,右護法也不想再打擾冷絕情與洛夢溪,識趣的快步退了出去,並隨手帶上了房門。

洛夢溪中了藥,難受異常,南宮玨又不在這裏,隻能冷絕情幫她解!想到此事是自己一手促成,右護法心中不免得意:這一次,絕情宮有救了,本護法可是大功臣,那個死老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老娘麵前耀武揚威……

房間中,冷絕情與洛夢溪之間原本隔著三、四米遠的距離,洛夢溪身中藥,毫無力氣,再加上她又在運功抵抗藥效,身體更是虛弱到極點,膝蓋一軟,倒向一邊……

冷絕情眼明手快,在洛夢溪即將倒下時,修長的身影瞬間已來到洛夢溪麵前,伸手扶住她的同時,彎腰將她橫抱在懷中,大步向床邊走去:“冷絕情,你幹什麼?”驚呼出聲,冷絕情看起來是名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吧。

洛夢溪全身熱的難受,冷絕情將她抱在懷中時,她隻覺一股涼泉貼進自己,下意識的想向他靠近。

但洛夢溪的神智還算清醒,掙紮著想要遠離,隻是,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加上冷絕情武功高強,她的掙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冷絕情無奈的輕歎一聲,眸底閃過著濃濃苦澀:“別擔心,我不會趁人之危,你身中藥,身體虛弱,還是躺著好……”

聽冷絕情這麼一說,洛夢溪安靜了下來,全力抵抗體內藥,可這藥的藥效特別強,洛夢溪異常難受,緊緊咬住嘴唇,沒讓自己低喃出聲……

輕輕將洛夢溪放在床上:“我去幫你打冷水!”洛夢溪不喜歡他,不想讓他碰她,事到如今,也隻有冷水能幫洛夢溪緩解痛苦……

洛夢溪隻覺身體血管快要爆裂,全身熱的難受,但她還有一絲理智,不能在冷絕情麵前脫衣服,隻得將自己的袖子拉了起來,緩解體內燥熱。

冷絕情正欲起身去為洛夢溪打冷水,眼角餘光卻看到了洛夢溪裸露在外胳膊上的守宮砂,眼底寫滿了震驚:“你……你竟然還是處子……”

你和南宮玨成親這麼久,他竟然都沒碰你,難道他不喜歡你……

可南宮玨對洛夢溪的在乎眾人都看在眼中,為了洛夢溪,他連命都不要了,怎麼可能不喜歡她。

那就隻有另一種可能了,南宮玨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想讓她帶著清白之軀再嫁人。

思及此,冷絕情嘴角的苦澀笑意更濃:在這個世上,南宮玨是最愛洛夢溪的人,可是夢溪,我對你的愛,並不比南宮玨少,如果我是他,也許我也會這麼做……

冷絕情沒有離開,而是坐到了床邊,輕輕握住了洛夢溪的小手:“你要幹什麼?”

望著洛夢溪迷離眼底閃爍的戒備,冷絕情的心中除了苦澀還是苦澀:“夢溪,我知道南宮玨身患重病,時日無多,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能讓我來照顧你嗎?”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少……

洛夢溪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隻要本王還在一天,就輪不到別人來照顧夢溪!”話音傳來的同時,南宮玨修長的白色身影瞬間來到床邊,伸手將冷絕情推到一邊,快速抱起了躺在床上的洛夢溪,深邃的眸底,湧著濃濃的擔憂:“夢溪,你怎麼了?”

“我……好難受……”南宮玨本就低體溫,他將洛夢溪抱在懷中時,洛夢溪如同進了冰泉,體內的燥熱緩解不少,再加上南宮玨身上的檀香讓她心神安寧,下意識中,洛夢溪不斷向南宮玨身上湊去。

洛夢溪身上不正常的高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到南宮玨身上,望著她迷離的眼底,以及不斷向他懷中湊的小腦袋,南宮玨已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猛然抬頭望向冷絕情,氣憤、深邃的眸底閃爍著冰冷、犀利:“冷絕情,你隻會用這種方法對付夢溪嗎?”

“不……不關他的事……是……右護法……”洛夢溪暫時還有一絲理智,著急的為冷絕情分辯:“水……幫我找……冰水……”

南宮玨低頭望向難受異常的洛夢溪,語氣輕柔:“我們回王府,讓藥王穀的人幫忙!”冰水太冷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南宮玨抱著洛夢溪欲走,冷不防:“砰!”的一聲,微閉的窗戶被人撞開,大批手持長劍,目露寒光的黑衣人竄了進來,揮動著利刃,斬向南宮玨、洛夢溪……

南宮玨眸光一寒,正欲騰手將他們震飛,豈料,冷絕情已先他一步出了手。

“砰!”數名黑衣人被他強勢的內力震飛,冷絕情飛身擋在了南宮玨麵前,望向黑衣人的目光冷傲,宛若天神:“帶夢溪先走,這裏交給我。”竟然敢在我絕情宮的地盤上撒野,活的不耐煩了。

南宮玨本想教訓了這些黑衣人再走,但洛夢溪的體溫越來越高,不容耽擱:“冷絕情,這次多謝你,本王先走一步,你小心。”

話音落的同時,南宮玨已抱著洛夢溪飛身出了客棧,兩名黑衣人趁著冷絕情不注意,想到對望一眼,快速向南宮玨與洛夢溪追去……

南宮玨抱著洛夢溪快速前行,身後不遠處,大批黑衣人緊緊追趕,這些黑衣人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就好像憑空冒出一般,瞬間湧出一大堆。

南宮玨所帶的人已經擋下不少黑衣人了,但仍然有大批的黑衣人在身後緊追不舍。

南宮玨本想出手將其擊退,可是洛夢溪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神智也已經不太清醒,雙臂緊攀著南宮玨的脖子,小腦袋不停的在南宮玨懷中亂蹭,擾的他根本無法凝神對敵。

無奈之下,南宮玨隻得帶著她快速前行:等到了洛王府,就安全了……

南宮玨半夜出府之事北堂曄、嶽狄等人自然知道,見他出去這麼久還沒回來,兩人心中疑惑,便帶了大批人出來尋找。

剛剛轉過彎,便看到南宮玨被人追趕:“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連青霄洛王也敢追,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話音落的同時,北堂曄等人已來到了南宮玨、洛夢溪麵前,他所帶的侍衛,自然是迎上了緊追不舍的黑衣人們。

“洛夢溪怎麼了?”知道南宮玨很寶貝洛夢溪,可此時南宮玨麵煞費苦心焦急,洛夢溪緊窩在他懷中,北堂曄意識到事情不妙,問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夢溪中了藥,本王先帶她回王府,這時就交給你了。”不等北堂曄說話,南宮玨已抱著洛夢溪,快速向前飛去。

望著南宮玨漸行漸遠的身影,北堂曄詭異一笑:“之前你們兩人天天在一起,這次也不過就是中了藥,你至於急成這麼樣,不過,這中了藥後,和之前那個時,是不是有不同呢……”

黑衣人被攔住,南宮玨沒有了後顧之憂,抱著洛夢溪快速回了府,豈料,就在他們落入王府地麵的確瞬間,洛夢溪未被麵紗遮住的小臉,由下到上,竟然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慢慢變成了黑色。

洛夢溪隻覺有一雙利爪在她五髒六腑中四處亂抓,她難受的想要撞牆。

“夢溪……夢溪……你怎麼了……我們到王府了……來人,將大夫請來……”

南宮玨抱著洛夢溪快速回了房間,將洛夢溪放到床上後,洛夢溪不停的在床上打滾,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夢溪……夢溪……不要怕……大夫馬上到了……”

南宮玨將洛夢溪緊緊抱在懷中,洛夢溪難受異常,不停掙紮,手指在南宮玨胳膊上抓出道道血痕,南宮玨一聲沒吭,任由洛夢溪發泄。

“王爺,王爺……”白天時和洛夢溪一起上山的老者快步走進內室。

“快……給王妃診治……”南宮玨顧不得其他,急聲催促。

老者快速走至床邊,輕握住了洛夢溪的手腕,頓時,麵色大變:“王爺,王妃所中的藥特殊,藥效極強,衝破了一年前的銀針封穴,也就是說王妃的‘勿死’之毒,發作了……”

南宮玨隻覺得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焦急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腦海中不停回蕩那句:‘勿死’之毒,已經發作……

“那她還有沒有救?”潛意識中,南宮玨問出了這句話。

“這……”老者微低著頭,目露為難。

“本王問你她還有沒有救?有就說有,沒有就說沒有,你猶豫什麼?”南宮玨雙目赤紅,怒吼出聲:

夢溪沒救了,要離開他,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一個時辰前,她明明還好好的,幫我沐浴、更衣,與我一起策劃如何騙過百名名醫……

“王妃體內的藥衝開了‘勿死’,並與‘勿死’融為一體,如果想要救王妃,隻需有人同王妃行房,藥會與‘勿死’一同被解除,隻是……”

“隻是什麼?”大夫的話,讓南宮玨看到了一絲希望,可他接下來的答案,又讓南宮玨陷入絕望:“與王妃同房之人,會身中‘勿死’之毒,因為這‘勿死’已是三次轉主,所以,與王妃行房時,毒會慢慢滲入五髒六腑,行房之後,那人立刻毒發身亡……”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命運!輕輕歎了口氣,南宮玨嘴角輕揚起苦澀笑意:“你出去吧,通知侍衛們,無論發生什麼事,天亮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王爺!”老者無奈的目光在南宮玨與洛夢溪身上來回掃視一遍,重重的歎了口氣,快步走出了房間:人的命,天注定啊……

當整個房間中隻剩下南宮玨與洛夢溪兩個人時,南宮玨輕輕歎了口氣,將洛夢溪放到了床上,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苦澀:夢溪,想不到,我們兩人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伸手,解開了洛夢溪胸口的衣帶……

“南宮玨,你幹什麼?”洛夢溪雖然難受異常,神智不是太清醒,但老者的話,她還是聽見了,想要出手阻止南宮玨的動作,卻被南宮玨輕易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夢溪,我……想救你……”而救你的方法,隻有一個……

“救了我,你會死的……我已經欠你很多了……”洛夢溪呼吸急促,藥與‘勿死’的雙重折磨讓她難以忍受。

“我的時間本就不多了,不是嗎?”南宮玨坐到了床,翻身將洛夢溪壓在身下,伸手將洛夢溪的衣扣一顆顆解開,洛夢溪想阻止,卻力不從心:“就算不救你,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你還可以多活些時間的……不要再為我犧牲了……我不值得……”眼角,淚水滑落,洛夢溪想逃離,卻被南宮玨緊緊壓在了身下……

“你值得……因為你是我這一生,唯一愛過的女子……”南宮玨知道,他救了洛夢溪後,自己就會死,為了讓洛夢溪安心活下去,這些話,他本不該說,可是,如果他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有了你,我的世界才變的美麗,才變的豐富多彩,才變的,有了不一樣的意義,你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如果你死了,我也不必再活……”

白皙的肌膚映入眼簾,肌膚的馨香和著淡淡的野薑花香縈繞鼻端,隱隱,還有清水的味道,十分好聞,南宮玨輕柔的吻,落在了洛夢溪脖頸上……

“南宮玨……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我發現,自己也喜歡上你了……”洛夢溪掙脫不開,又不想南宮玨為她而死,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

“真的?”南宮玨猛然抬頭望向洛夢溪,憂傷的眼底閃過璀璨的光芒:“夢溪,你真的喜歡我?”一直以來,南宮玨都以為,他隻是在單相思,如今得知自己所愛的人也喜歡自己,他當然開心異常。

“當然是真的。”洛夢溪輕輕點頭,眼角的淚水仍然不停的滑落:“為了我,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已重病,斷沒有存活下去的希望……龍草,也隻是能緩解病情而已……”洛夢溪臉上的黑色已經越過了眼睛,直向額頭漫去,南宮玨知道,他的時間已不多:

伸手慢慢摘下了洛夢溪臉上的麵紗,由於此時的洛夢溪身中藥與‘勿死’兩種奇毒,她臉上嚇人的橫肉在藥的作用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正常的黑色臉形:“夢溪,不要再爭了,讓我幫你最後一次……”

洛夢溪正欲再說些什麼,卻被南宮玨緊緊封住了口,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全被南宮玨悉數吞入腹中,她的唇,比他隔著麵紗吻時,還要香甜,柔軟……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吻,卻也是決別的吻,這個吻很美好,卻也很痛苦……

滾燙的身體傳來陣陣冷意,洛夢溪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已被南宮玨全部褪盡,口中說不出話,眼角的眼淚卻是越流越凶:將自己給南宮玨,她並不後悔,可是為什麼,他們兩人會在這種情況下結合……

南宮玨彈指一揮,熄滅了室內的燭火,在無邊的黑暗中,帶著痛苦與甜美,與洛夢溪盡情纏綿……

這是他們第一次結合,卻也是最後一次,今晚過後,他們將會像十年前的繆青與淩雪瑤那樣,陰陽兩隔,不過,他們比繆青、淩雪瑤幸運,因為他們已真正的身心結合……

眼淚,止不住再次滑落:南宮玨,我希望天亮後,你還活著,還能再看我一眼……

纏綿盡頭,等待南宮玨的是肺中無邊的痛楚,陣陣寒氣與熱氣交織,將他折磨的痛苦異常,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強忍著沒讓自己痛呼出聲……

夢溪,我隻能陪你走到這裏,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雖然我不想離開你,可是,生死由不得我做主,以後的路,恐怕要你自己來走了,你多保重,我會在天上看著你,保佑你像往常一樣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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