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太白金星道:“主播,要不咱們往前看?”
“啥意思?”
太白金星解釋道:“事情已經發生了,發生的事情難以改變,既如此咱們就想辦法解決這事,比如天機長老的死吧,你想為這事情做點什麼呢?不管你做什麼,或許你做了,這事情對你造成的衝擊,或者你說的什麼《遮天》不《遮天》的,可能就遮過去了,你說呢?”
“嗯……”張觀瀾覺得自己終於從太白金星的口中聽到了一番有用的話,“我想為天機長老的死做點什麼?我想抓住真凶!”
於是,白澤和天祿被從寵物房裏拽出來了,倆人明顯有些不滿,但是張觀瀾並不在乎,他這也算是酒壯慫人膽了。
“我想抓住殺了天機長老的凶手,你們有什麼線索提供嗎?”張觀瀾開門見山。
“抓不住!”白澤比張觀瀾還直接。
“為什麼?”張觀瀾瞪著倆大眼睛。
白澤道:“我在靈岩寺的前麵就感應到了妖族的氣息,同時察覺到了血腥味,我和天祿‘biu’得一聲過去,凶手已經逃竄,這樣的本事,連我都見不到凶手的真身,別人怎麼抓?”
“對方,比你還強嗎?”張觀瀾看著白澤。
“未必強,但至少是一個級別的存在!”白澤沉聲道。
太白金星聞言瞪起雙眸。張觀瀾或許不太清楚白澤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但是太白金星清楚。所以當白澤說凶手和他是一個級別存在的時候,太白金星難以抑製心中的驚愕。
“帝君,這事情需要我跟昊天上帝彙報嗎?”
白澤道:“不需要,到了一定程度我會親自彙報的。”
“嗯!”太白金星沒再說什麼,因為他清楚,白澤這話的潛台詞就是這事你管不了,別摻和。
“我不管!”這時張觀瀾道:“我不管凶手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就要把他抓出來,要不我沒辦法繼續執行封神計劃!”
“心魔?”一直沒說話的天祿開口,雙眸直視張觀瀾。
從修行者的角度來說,一旦有了心魔,不解決掉是難以繼續進步的。張觀瀾自然不是修行者,但是從他之前的表述來看,天機長老死這件事已經成為他的心魔,不解決,別的事情都沒辦法進行,包括封神。
“主播!”白澤看著張觀瀾,“凶手可以查,但是我不讓你查是有原因的,真相,往往比謊言殘酷的多,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白澤告訴張觀瀾,在查凶手之前的一切可能都是喜劇,可一旦要調查凶手,那張觀瀾要麵對的就是殘酷的現實,即便不是悲劇,也絕對不會再是以往的喜劇。
“我做好心理準備了。”張觀瀾喃喃道:“我想進入新的劇情!”
“麻煩問下!”太白金星舉手道:“主播,你什麼時候做好的心理準備?”
張觀瀾指著腳邊的空瓶,“喝完酒之後!”
“酒壯慫人膽嗎?”太白金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