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有關風府榮辱。讓人欺負到家裏可不是我風雲輕的一貫作為。所以,你們給我守好了這翠香居,爹爹回來有賞!”風雲輕把玩著手裏的印信,淡淡的道。

“是!七小姐!”李護衛首領立即應聲而起,衝著身後的人一擺手,翠香居頓時飛鳥難度。

“七妹!你這是何意?我們隻是出去迎接柳老太君和香殘公子!”風輕煙從來沒有這一刻感覺這麼無能為力。但此時隻能是心裏恨惱,但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大姐!我們就都在這裏迎接柳老太君和香殘公子!”風雲輕向著風輕煙緩緩而笑,笑顏說不出的冰冷:“從來隻有我搶別人的人,今日就看看誰能從我的身邊把人搶走!”

“七妹妹!你這是仗勢欺人!”一直不言語的柳香雲此時急了。衝著風雲輕怒道。

“柳姐姐,我們兩個,誰欺負誰?一會兒柳老太君和香殘公子來,你可真要說個清楚明白。”風雲輕看著她,淺淺而笑,伸手出手一旁李護衛首領的寶劍,往地上一扔:“一把白綾,三尺青峰,柳姐姐想選哪種死法?”

“你……”柳香雲看著地上扔的寒光閃閃的寶劍,麵色瞬間大變,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數步,慘白的臉看著風雲輕。

“七小姐!明明是伴月公子非禮了我家小姐,你這是何意?”柳伯頓時扶住柳香雲,老臉滿是怒容。

“柳伯,說話可要注意,我念你年歲大了,便不予計較你的口誤。”風雲輕如水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柳伯,淡淡的道:“否則,身敗名裂的可指不定會是誰呢?你也不想你柳府大總管的名節晚年不保吧!”

“你……”柳伯身子頓時輕顫了一下,一張老臉頓時紅了。但也不敢再言語。

“如果都沒有疑問的話,我們就在這裏迎接柳老太君和香殘公子吧!”風雲輕伸手拾起了剛被他扔在地上的寶劍,輕抬手放入李護衛首領的劍銷裏。

回身,風雲輕眸光掃過跪在地上的翠兒,兩個小時一過,這小丫頭怕是跪殘了,輕輕一笑:“翠兒,起來吧!”

“七小姐……”翠兒蒼白的小臉抬起,虛弱的看著風雲輕,視線定在風輕煙的身上。

“繼續跪著!你是我的婢女,沒有我的命令,敢起來亂棍打死!”風輕煙此時是徹底的氣瘋了,根本就不會想麵前已經跪了兩個多小時的女子是她的貼身丫鬟,狠聲道。

翠兒的身子一哆嗦,小臉更是一白。終究是沒敢起來。

“嗬!我知道翠兒是大姐的丫頭,但大姐是誰?想必大姐早就忘了吧!”風雲輕把玩著手裏的令牌,漫不經心道:“你可是風府的人。”

“風雲輕!你不要做的太過分!”風輕煙袖中的兩雙手已經攥出了印痕。

“大姐!我真就不明白了。你可是風府的大小姐,是我的親姐姐呢!怎麼我看著你倒是……哎呀,回來應該好好的問問爹爹,當初是不是認錯女兒了?要是我記得不錯的話,二娘可是在府外生的大姐呢!”

“風雲輕,你……”風輕煙已經氣的身子都抖了起來,恨聲道:“我要進宮裏找姑姑給我做主!”

“我似乎是聽到表哥的味道了。一會兒這裏的事兒處理完了,大姐可以和表哥一起進宮。”風雲輕接過她的話道。不以為意。

“九皇子?”風輕煙聽到遠處走來的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其中似乎真的聽到了楚緣夕的聲音。麵色一變。九皇子不是剛走麼?怎麼又回來了?

風雲輕看著風輕煙,此時這楚緣夕就是這個女人的軟肋。嘴角扯出一抹笑,向著屋子裏看了一眼,雲伴月一直並未出來。風雲輕嘴角的笑意加深。

柳香雲和柳伯自然也聽到了說話聲,柳香雲同樣期盼的看著院外,想著祖母和哥哥來了,平日他們那麼疼她,今日之事一定會為她做主。風雲輕手裏盡管有著風府的家主印信,但畢竟不是家主。先前緊張的心頓時的鬆了幾分。

柳伯的心裏則是像打了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隻感覺今日看這個七小姐的作為,他感覺心裏沒底。

各人別樣心思。一時間小院靜靜的。隻等著來人。

“卑職給九皇子殿下見禮!”門口的李護衛首領看著走來的人,連忙躬身。

“起吧!”楚緣夕低沉的聲音響起,袖手一擺,溫和有禮的聲音緩緩道:“柳老太君請!香殘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