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鳳瞳，沒有人願意放過它的一丁點線索。
韓老頭和曲老頭藏得很深，這幅畫除了他們，別人還真不知道。
這幅畫的核心到底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
一定很重要。
老太太盯著那畫，“你就不怕我用強的？”
“除非你殺了我。當然了，你殺了我，秘密就真的隻能是秘密了。”孟盈絲毫不怕。
她太過冷靜。
完全把控住了老太太的想法。
老太太也對這個女人所有改觀。
她比想象中的更難搞。
老太太忽然知道沐垣生為什麼非要娶她了。
比起林景貞，她更適合成為沐垣生的妻子。
當然。
越是這麼適合的人，越不能留。
沐垣生本來就不受控製，身邊再多一個花花腸子多的女人，隻會更難搞。
老太太在斟酌。
“或者，我們可以合作。”孟盈不想拖太久了。
拖得越久，對沐垣生越不利。
老太太看她，“合作？”
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這幅畫我可以給你，鳳瞳我幫你找。”
“我怎麼知道這畫是什麼？又憑什麼相信你會幫我找鳳瞳？”
老太太一把年紀，但是一點也不糊塗。
孟盈知道她不好糊弄，心平氣和。
“韓曲兩家為了這幅畫已經把幾十年的交情都毀了。鳳瞳有什麼樣的魔力知道的人都清楚。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一個人好，大家都好。說白了，沐垣生是你的孫子，他要是能得償所願，於你而言，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更何況，你能輕易的傷害沐垣生，又怕什麼呢？”
“一家人要是不能成為盟友，反而成了敵人，真的不是明智之舉。”
“聰明人應該一致對外，而非自己內部先瓦解。”孟盈平靜的凝視著老太太，“我對於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為了這樣一個隨時可以捏死的人，和沐垣生反目，值得嗎？”
“說白了。沐垣生是死是活，對我的影響真的沒有多大。”
孟盈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掏心掏肺，真誠無比了。
沒有說太多漂亮的話，隻不過是在陳述事實。
天境城現在看起來是平靜的，在看不到的地方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凶險，她還不了解，老太太肯定是看得明白的。
“既然他死活與你無關，你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條件來交換？”
“沐垣生長得好看，能哄我開心。都已經磨合好了，要是再重新找一個男人，浪費時間。”
孟盈身上沒有女人該有的矜持和內斂。
她的言論比男人還要放浪。
老太太是嫌棄的，“真不知道沐垣生娶你是看上你哪一點了。”
“可能就是覺得我漂亮吧。”
“……”
老太太已經不似之前那麼強硬，她有認真的思考孟盈說的每一句話。
目光落在孟盈按著的那幅畫軸上。
孟盈明白。
把畫打開。
老太太盯著這幅畫，瞳孔是縮了又鬆，鬆了又緊。
孟盈知道，這畫是對了。
“奶奶，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你是家裏的最高長輩，這畫我送給你都行。”孟盈把畫重新卷好。
她十分鄭重地遞到老太太麵前，“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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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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