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晚倒是不貪心,說五十兩便是五十兩。
她看著手裏的碎銀和翡翠耳墜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破落的小院。
臨走時她還給金氏說道:“以後我每個月都會準時來的,金姨娘可要提前準備好銀錢才是。”
語畢,墨風晚和墨嬋寧優雅的坐上馬車緩緩離開了北街。
金氏咬牙看著墨風晚離去。
她的心都在滴血呀。
墨風晚拿走的翡翠耳墜可是她最值錢的首飾了。
另一邊,訓練場
幕楚瀟坐在高台上喝著手中的恩施玉露茶。
今日的茶水的確比往日的好喝許多,隻是沒有墨風晚那丫頭烹出來的香甜。
花錦辰坐在幕楚瀟的身旁不敢言語。
幕楚瀟的心情今日就寫在臉上呢,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呀。
良久。
花錦辰有些坐不住了,幕楚瀟沉默的時候真的太嚇人了。
“那個幕楚瀟,要不咱們今天回去吧。”
幕楚瀟的手微微握緊玲瓏瓷茶盞,“不回。”
花錦辰撓了撓額頭,“墨小九今天估計不會來了。”
幕楚瀟凜冽的眼神看向花錦辰,花錦辰被嚇得不禁打了個寒戰,“你又不是她,怎知她不來?”
花錦辰支支吾吾的,“我……我……我猜的。”
幕楚瀟聞言不語。
花錦辰偷瞄了一眼幕楚瀟,隻見幕楚瀟的目光現在都在訓練場地的暗衛身上。
他這才鬆了口氣,“幕楚瀟,不是我說,人家墨風晚一個姑娘家,再怎麼說也是嬌生慣養的,你天天讓她這樣練誰受得了呀。”
幕楚瀟依舊沉默。
花錦辰最頭疼幕楚瀟沉默不語的模樣了,心裏怎麼想的說出來不行嗎?非要讓他猜猜猜,他又不是蛔蟲,什麼都知道。
半晌,幕楚瀟將手中的玲瓏瓷茶盞擲在手邊的桌子上。
他起身負手而立看著暗衛訓練的模樣冷聲道:“今日的訓練強度增加十倍。”
花錦辰撫額。
若是被這些暗衛知道幕楚瀟增加訓練強度是因為他的一句話,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打死在街頭。
他起身走到幕楚瀟的身旁怯生生的說道:“你生氣沒必要連累他們吧。”
“我沒生氣。”幕楚瀟負手而立。
暮春陽光帶著一絲炎熱。
訓練場中的暗衛早已汗流浹背。
風行雖說是幕楚瀟的近身隨侍,但是他還是摸不清楚幕楚瀟的心性。
他擦了把額頭的汗水低聲問著身旁的輕緩,“主子今日為何突然罰咱們了?”
輕緩雖瘦弱,但是他的體力卻是不錯的,他翻越跨欄不緊不慢的說道:“可能因為墨小姐沒來吧。”
風行挑眉,“是嗎?”
輕緩給風行分析道:“主子手底下不養廢物,墨小姐跟著主子這麼久卻連招呼也不打就跑了,這不是在光明正大的打主子的臉嗎?”
二人看了眼高台上的幕楚瀟認認真真的訓練起來。
花錦辰站在幕楚瀟的身旁無奈的說道:“幕楚瀟,你至於嗎?”
幕楚瀟負手而立,暮春的驕陽照在他的凜凜身姿上愈發顯得他玉樹臨風。
他淡淡的說道:“我的手下不出廢材,所以墨風晚必須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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