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看了眼葉文文的屋子氣的跺了跺腳繼而走進自己的寢屋。
兩炷香的時間風行就收好了所有人的罰抄。
屋內
墨風晚蹲在屋內喂兔子。
墨嬋寧坐在圓桌邊從寬袖中摸出幾個零嘴,“晚晚,帝師真的會給太子麵子嗎?”
墨風晚逗弄著兔子,她的手一遍遍的順著兔子的毛,頭也不抬的說道,“指望幕楚瀟給旁人麵子,做夢去吧。”
前世燕北望位極人臣,與幕楚瀟平起平坐,還被皇帝賜九錫,他享受最高的榮寵,幕楚瀟都未曾將他放在眼裏,太子算什麼東西,南臨國的一半天下是幕楚瀟打下的,還讓功臣給一個廢物麵子。
墨嬋寧吃著零嘴點點頭,“好像也對,帝師位極人臣有什麼可怕的。”
“晚晚真是將葉文文坑的不輕。”寧臣鬆很是沒形象的坐在兔子窩邊看著兔子吃草。
良久。
寧臣鬆突然問道:“我們猜猜幕楚瀟會怎麼做?”
墨風晚聞言她的手突然停下了,她抬眸看向寧臣鬆,“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寧臣鬆瞬間沉默。
他回想著二十一世紀還是上校的他,當時在軍隊裏士兵犯錯頂多是一份檢查,或者罰跑,再嚴重就開除,還能怎麼罰。
他垂眸姿態散漫至極,“讓她寫一份反省書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讀一遍,還要將家規抄兩遍。”
墨風晚看向墨嬋寧,“如果是你呢?”
墨嬋寧磕著手中的瓜子隨意道:“直接派人將她送回去好了,省的在這裏髒了我的眼睛。”
墨風晚輕笑一聲。
寧臣鬆和墨嬋寧看向墨風晚,墨風晚訕訕。
“你們兩個的想法都挺好,但是帝師肯定會用第二個。”
寧臣鬆和墨嬋寧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墨風晚撓了撓頭,“我瞎猜的。”
寧臣鬆意味深長的看向墨風晚,“真的?”
墨風晚三指起誓,“真的。”
寧臣鬆放下墨風晚的手指,“真的就真的,又沒讓你發誓。”
墨風晚癡癡一笑。
她看著兔子窩邊的草快沒了,外麵的天色也黑沉沉的,“寧臣鬆,我們去後山拔草吧。”
“好。”
“我也去。”墨嬋寧拍拍手上的瓜子屑起身。
寧臣鬆站在她的麵前,“你去什麼去,好好在這呆著。”
“晚晚。”墨嬋寧搖著墨風晚的胳膊嬌嗔。
墨風晚拍了拍墨嬋寧的手,“寧姐姐,你就好好在這裏呆著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
墨嬋寧不舍的說道:“那好吧。”
夜色漆黑。
天空黑沉沉的,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寧臣鬆同墨風晚朝著後山走去,“晚晚,咱們要快一點,等會要下雨了。”
“放心吧。”
墨風晚跟著寧臣鬆的身後大步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良久。
二人走到後山的叢林中,寧臣鬆一邊拔草一邊問道:“晚晚,你剛才真的是猜的?”
“當然是猜的了。”墨風晚低頭拔草,“前世聽學根本沒有這麼多幺蛾子,我還和墨琉的關係親密的很呢。”
寧臣鬆聞言沉默。
前世的晚晚定然是受了很多委屈今生才會處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