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後麵諂媚,“晚妹妹,我給我娘說了,我娘說這兩天挑個良辰吉日就上墨府提親。”
他看著墨風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你及笄之後我便三媒六聘的將你風風光光的娶回趙家。”
墨風晚嘴上不說,心裏早已罵罵咧咧,“娶你個大頭鬼呀,好好跟墨琉那個小賤人過去吧。”
墨風晚人畜無害的看向趙澤霖,“提親呀。”
趙澤霖頭點的跟藥杵一樣。
墨風晚輕笑,“祖母原本就不待見你,你要是來提親,祖母定要放狗咬你的。”
“一條狗罷了,為了娶晚妹妹被狗咬一口算什麼。”趙澤霖傻笑的像個青澀懵懂的少年。
墨風晚被趙澤霖煩的頭疼,“你別來叨擾我祖母,要提親去北街找墨青。”
墨青雖不是人,但是對她的婚事還是放在心上的,要不前世的時候他也不會想盡辦法把趙澤霖弄進朝堂。
她說著話已然走到墨府門口,她走進府邸的時候冷冷的說了聲,“關門。”
趙澤霖正準備跟著墨風晚進門呢,抬頭便看見厚重的府門朝他關來。
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躲都沒躲,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扇朱漆色的大門已到他的鼻子跟前。
雖說他後退了幾步,可是依舊夾住了自己的鼻尖。
趙澤霖疼的嗷嗷叫,他捂著鼻子連忙朝著趙府的方向跑去。
花間閣
今日墨風晚勤快的去了銀輝閣,寧臣鬆正好借此機會休息一下。
他正在吊床上閉眼假寐,庭院內便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他慵懶的挑起一隻眼簾,見著來人是墨風晚後他連忙起身。
“晚晚,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墨風晚垂頭喪氣的說了聲,“我沒去。”
寧臣鬆聽見墨風晚的話都要吐血了。
他走到墨風晚的身邊坐下,“沒,沒去呀。”
他又看了眼墨風晚,“你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墨風晚目光呆滯的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了?”
墨風晚輕歎一口氣,她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又給寧臣鬆說了一遍。
最後,她生氣的說了聲,“虧我還惦記他呢,還想把我從虛浮山帶來的兔寶寶送給他,呸呸呸,啥也不是。”
語畢,她也不給寧臣鬆張嘴的機會。
她起身朝著閨房走去。
墨風晚沒好氣的關上門,順便大聲道:“今日誰來也不見,煩死了。”
寧臣鬆的手剛抬起來準備敲門時就聽見墨風晚的這句話。
他訕訕放下手。
他看著門扇輕飄飄的說了聲,“還得大哥親自去監工呀。”
他說著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花間閣。
淳侯府的門房今日真的頭大,前腳送走了姑奶奶,後腳來了冷麵閻王,他真的一個都惹不起。
此刻,幕楚瀟正坐在錦映苑的石凳上聽著屋內叮叮咣咣的聲音。
他一走進錦映苑就命風行將花錦辰收拾幹淨,又命院子裏的丫鬟給花錦辰煮一碗醒酒湯。
錦映苑的下人不知給幕楚瀟換了多少次茶水了。
每一盞茶水都放涼了,幕楚瀟依舊一口都未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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