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平安心裏麵並沒有多少對三叔或者誰的恨意,他隻不過是習慣掌控一切,不管是地球上自己的公司,還是身體上自己的修為,亦或者當下的棋局。
要真如小天真那般稀裏糊塗被人牽著鼻子走,讓去哪個地方就去哪個地方下墓,那他認為不如殺了他算了。
折了翅膀的鳥就不在是鳥,那就是一具屍體。
“到了,吳先生”汪成提醒道。
吳平安抬起頭,看見頭發梳到頭後,整個人像是被發蠟泡過了一樣油膩,穿著有些緊致的西服的中年人站在村門口迎接這輛車的駛入。
噗嗤一聲吳平安輕笑出聲,“這小醜誰啊?”吳平安好奇的問向汪成。
汪成謙卑的回到:“陳科長,k市考古研究所的科長,動亂十年的時候批鬥別人批多了,事後平反的人快玩死他,我們救了下來扶了一把,我們的一條狗。”
吳平安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在關注。
反倒利威爾有些好奇的開口:“k市有你們很多人嗎?”
“不是很多,大約70多人分布在各個崗位”汪成依然謙卑的回到。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利威爾好奇的追問到。
“您是利威爾大人,我們每個兄弟在被係統大人創造的時候都植入了您和主人的詳細信息。”汪成謙卑的回到。
“該走了,那人腰彎的都快折了,真好奇的話回頭讓係統給你份名單就是了。”吳平安說道。
兩人下車,側麵那個油膩的人趕忙繞過車,上前點頭哈腰。
“小汪,不是我說你,怎麼不早點到。這一路累著吳先生了吧。”陳科長最後一句諂媚的看著利威爾。
汪成點頭應是。
利威爾淡淡的開口:“我姓阿克曼。”
陳科長尷尬的搓搓手詫異了一下外國人的身份,小眼神就向下看向饒有興趣看著他的吳平安。
“那您一定是,吳先生的孩子吧,哎呦一看就是金鯉乳虎,儀表堂堂。”
吳平安和汪成笑了起來,一番解釋之後,又是鞍前馬後的奉承著。
架子擺足了,吳平安熟練的跟他搭腔作勢。
“陳先生規矩懂吧”吳平安問道。
“我懂”陳科長臉色一擺嚴肅認真的說道:“喇叭溝的書簡絲綢、青銅壁畫棺木上交,金銀玉石瓷器二八分賬。”說到最後陳科長笑的臉像朵菊花盛開一般燦爛。
吳平安笑了起來,陳科長趕忙附和的跟著笑起來,四人並排走向村子裏。
前麵老支書拿著煙鬥蹲在村口大石頭上抽煙。
看到了吳平安他們的身影,不緊不慢的抽完最後一口,敲掉煙灰。
第二天,山上村子裏,英子牽著八條大狗帶著胡八一他們往北走了。
一路上胡八一他們緊趕慢趕走了八九天終於趕到野人溝。
正直落日,殘陽如血,染紅了天上的雲霞,群山重重疊疊,墨綠的巨木一層層覆蓋著,綠色和紅色交相輝映,遠處朦朧的迷霧是他們間最後一抹麵紗。
“老胡,這景太美了,咱這躺沒白來。”胖子高興的說道。
胡八一惦記古墓的事沒理他,他心裏計算著,估計月上三杆那會,地形就能告訴他古墓在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