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艾屁顛屁顛的跑去主位,撩起裙擺豪放一座,引來身旁兩個男人瞪視。
坐姿不雅。該瞪!
阮輕艾看了看落痕,見他瞪得比萬驚雷凶,她就往萬驚雷那邊挪了挪,瑟瑟發抖的捂嘴問萬驚雷,“方才你和落痕大爺打架了沒?”
“沒有。”
“哦,那你是先到的宴席?”所以搶了左側的席位?
“不是。他先到的。”
“誒?他先到,就選我右手邊的位置?”
“對。”萬驚雷也是無法理解,“以左為尊,他卻讓我坐在左邊?嗬……你去問問他是幾個意思?”
“你傻嗎?我會去問他這個問題?”阮輕艾丟了個白眼給他後,美滋滋的端起酒杯準備喝酒。
啪——
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酒杯掉在桌上,酒灑了一桌。
阮輕艾苦瓜著臉,摸摸手背,酒杯撿撿好,桌子擦擦幹淨。
不讓喝酒,吃點菜菜不為過吧?
筷子撿起來,剛要去夾菜。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她手背上。
筷子哐當掉在盤子裏。
阮輕艾摸著發疼腫脹的手背,委屈的縮了脖子,“唔……搞了半,他坐我右手邊是為了這個。”
方便打她手。
看樣子是真的什麼東西都吃不到了……
怎麼都沒人覺得她可憐呢?看看四周有沒有人能夠幫幫她的?
啊……好像一個也木有。
落痕端起酒杯,倒了杯酒,送到自己嘴邊。
阮輕艾用非常憤怒的眼神瞪他。
哦!他能喝,她就不能是吧?
信不信她當眾指著他鼻子大罵暴君?
對不起,連她自己都不信。還是繼續慫著吧。
還沒等阮輕艾收回視線,隻見落痕輕抿了下水酒後,把酒杯,遞到她桌前。
“嗯?”
這一舉動,所有人都看見了。
大家陪著阮輕艾一起看著那酒杯。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驚恐。
除了阮輕艾之外,所有人都感慨著,落痕大爺竟然親自為她試毒?
落痕大爺可是皇上的門麵,他親自給阮輕艾試毒的意思就是,皇上現在暫時絕對不會動她。哪怕她搶了溫城,照樣不動。
倪偉奇和倪日父子見了這一幕後,內心也是複雜萬千的。
要在無法落阮輕艾罪行的前提條件下,從她手裏搶回溫城?這項工程,不能用浩大來形容啊。
所有人都沉靜在落痕親自為阮輕艾試毒的震撼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阮輕艾也沉浸在這杯被落痕沾過口水的水酒裏無法自拔。
然後慢慢地,她抬起了一雙極度嫌棄的眼神,丟向落痕。
她竟然在用眼神問他,你他媽想和我間接接吻?你是不是覺得我腦子裏磕屎了,才會喝你的口水?就算你長得帥也不能這樣惡心人啊!
落痕接受到她的視線,隻是瞬間,他都不需要人來翻譯,立馬知道這死丫頭腦子裏在想什麼。
她!!!!
竟然!!!!
嫌棄他????
她是不是找抽了?
他這是在給她試毒,她都不知道的嗎?腦子裏就隻有他口水這玩意兒?
怎麼辦?他現在超級想掐她脖子!他快憋不住了!